發著陣陣的幽香。
但是此時在靜雲公園裡的蕭天卻沒有任何心情去嗅這些花花草草的芬芳,整個公園裡都瀰漫著一股肅殺之氣。
靜雲公園的西南角,近一個足球場大小的一塊空地上。雙方的人馬在對峙著,或許說蕭天這邊不能稱之為一方人馬,因為現在他這一方人馬只有他一個人,而另一方三聯社的陳孝東卻是黑壓壓的一大幫人馬,估計得有七八百人的樣子。
蕭天身穿黑色的風衣,卓然而立,陣陣秋風吹過帶起風衣的衣角在空中飛舞著,立起的風衣衣領擋住了蕭天的大半邊臉,露出的是那雙陣陣寒光的眸子,也許遠處的陳孝東沒有看到,蕭天此時的眼中慢慢地爬滿了鮮紅色的血絲。
“年紀輕輕就有這份膽色,佩服!”陳孝東假意地寒暄著。
“少廢話,我來了,把人交出來吧。”蕭天沉聲說道。
陳孝東冷笑一聲,一招手,幾個人推推搡搡把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給帶了過來,被帶過來的女人一下子被陳孝東摟在懷裡,放肆的右手不斷地摸索著女子的身體,發出陣陣的淫笑。
蕭天藉著午夜的月光,一眼就認出了是香雲,此時的香雲微閉著雙目,雙肩顫動著,淚水止不住地從眼中流下來,在陳孝東的放肆之下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只有默默地忍受著屈辱。突然蕭天看著香雲的大腿內側和裙襬上血跡斑斑,誰都知道陳孝東這隻禽獸對香雲做了什麼,蕭天頓時感覺到一陣眩暈,緊接著就感覺到胸口似乎有千鈞的巨石橫在當中,讓蕭天幾乎窒息。
“把你的髒手給我拿開!”憑空,蕭天的暴喝有如一聲驚雷一樣響徹天際,樹林中驚起陣陣地飛鳥騰空而起飛向遠方。
這一聲大喝彷彿一記悶錘重重地敲在了陳孝東以及三聯社其他人的心臟上,所有人都感覺到心臟似乎短暫停滯了一下,而後才慢慢地恢復跳動,也讓眾人蒼白的臉上慢慢地有了一點血色。
陳孝東的手與此同時也一頓,陳孝東冷哼一聲,一下子把懷中的香雲推倒在地,冷眼望著蕭天。
“到這個時候,你還這麼囂張!”陳孝東獰笑著說道。
“我再說一遍,我來了,現在把人給我交出來!”暴怒的蕭天覺得已經漸漸要壓制不住心中的那股暴戾之氣,好象隨時都會奔流出來,蕭天知道這股暴戾之氣一旦破體而出,自己必將有段時間是迷失心智的,到時候很有可能會傷害到香雲,所以他在極力地壓制著。
陳孝東雙手一攤,說道“OK!沒有問題,我這個人說話最算話了!我放她走!”陳孝東指了指地上正在抽泣的香雲。
聽到陳孝東的話,香雲抬起頭不可置信地望著陳孝東也望著遠處一臉期盼的香雲。
“快跑!跑到你心愛的男人懷裡,遲了我也許會改變主意的!”陳孝東一臉壞笑地看著地上的香雲。
本來已經本陳孝東折磨的沒有力氣的香雲,也不知道從哪裡湧上的一股勁,站起來,就朝蕭天奔去,儘管自己的傷口在還痛著,自己的心口還在留著血,但香雲似乎知道只要跑到蕭天的懷裡一切就都不再重要了,所以她要跑,她要不顧一切地跑,朝自己心愛的男人跑去,儘管她從來都沒有對蕭天表白過。
蕭天的眼神在這一刻變得熱切起來,望著朝自己奔跑過來的香雲,蕭天感覺自己一切的苦和累都不再重要了,只要香雲能回到自己的身邊,自己一定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然而這個世界上就是有許多的事情不是那麼圓滿的。
慢慢地,蕭天熱切的眼神慢慢地變成了一種恐懼,突然,蕭天大聲喊道“不要啊!香—雲!”
因為蕭天已經看到香雲背後的陳孝東正慢慢舉起一把烏黑髮亮的手槍對準了香雲的後心,就聽見“砰”的一聲,本來滿臉希望的香雲慢慢地變得痛苦異常,腳步也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