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她過會兒就過來了,怕你又回去了!”
田慧不解,錢氏卻是個嘴快的,“你奶奶可是好些年沒出過門了,找你嬸子有啥事兒?”
“我孃的病,嬸子說她能治!”阿花與有榮焉,大聲地說著,好不忘誇讚了一番田慧,連田慧都不知道這說的是她了!
錢氏狐疑地盯著田慧,田慧慌地連擺手,“我可沒那麼神奇,阿花說的絕對不是我,我不認識!
我不就是孃家是個開藥房的,知道個幾個方子,我娘以前也是這個症狀,所以就記得特別清楚!”
田慧說起這些來,毫無壓力,反正她也不知道這個身子的孃家在那兒。
錢氏也是早就聽田慧說過了,她孃家的事兒,也知她是回不去了!心裡也怪田慧孃家人太過計較,連自家閨女都能不認了!
等阿花奶奶來了後,田慧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不像是能做出將阿花賣到別人家做童養媳的人啊?
而且看阿花親近她奶的小樣兒,祖孫倆人平日裡關係應該不錯的。
田慧胡思亂想著,錢氏跟阿花奶已經說了一會兒的閒話了。
“圓子娘,我聽阿花說了,是想請個開個方子,給她娘治治好,這麼些年苦了這孩子了,我昨兒個聽說你看過她娘了,必是讓你受了委屈了,我在這跟你賠不是了!”前些年,阿花奶沒少給人賠不是。
錢氏一副田慧的親長的模樣兒,攔著阿花奶,“你這話說的,都是一個村子的,咱慧娘也不是這種人……”
田慧本就是主動開了這個口的,這會兒哪會不應的道理。“只是,嬸子,我開的是方氏卻是合著酒的,這個不知?”
阿花奶確實也沒聽過藥能合著酒的,不過聽阿花說的,前回給圓子消腫,也是藥摻著酒的。咬咬牙,“行,不管有沒有效,姑且也試試,這麼多年的藥吃下來了,人還不死不活地躺著,有機會都得試試!”
“嬸子,酒有時候可不是壞東西,就能對藥的多種作用加以引導,使藥能更好地發揮療效!”田慧笑著說道,看著阿花奶那種破釜沉舟的氣勢,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錢氏也笑道:“我們這些老婆子可不會你這些文縐縐的東西。這能識字的娘子,就是不一樣,說起話來還一套一套的!把我們都給唬住了!”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一聽還是個理兒,挺一回事兒的!”阿花奶也跟著讚道,心裡暗暗可惜。
唉,這女人啊,啥命都說不準的,眼前這個能幹的,卻跟了楊老三,如今又做了**。偏偏自家兒媳婦,那般口無遮攔,四處得罪人的,還能日日躺著,有人賺錢有人煎藥。
這都是命啊,唉!
“嬸子,人參啥的,咱家也都用不起,我就開個簡單的方子先吃著,看看效果。
當歸、黃芪、雞血藤各1兩,白酒一斤。將這3味藥都切成薄片,放進罐子裡,加入白酒,密封,浸泡10-15天后,過濾去渣,就成了!用的話,一小杯子差不多了,一天兩到三次。”
田慧怕阿花奶記錯了,特意還陪著阿花奶去了趟楊大夫那兒。
只是楊大夫的媳婦不甚滿意,“半吊子的水平也學著人開方子,嘖嘖嘖,這要是出了人命了,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阿花奶好幾年不出家門,久到村子裡人都快忘了,這個老婆子可不是好打發的。“楊開河,你家媳婦滿嘴的屎,你都不讓她洗洗乾淨再出來見人?”
楊大夫呵斥媳婦,“怎麼說話的!我這麼久都醫不好阿花娘,換個方子也是應該的!還不快給人家賠罪!”
田慧深覺自己的那點兒根本就算不得道行了,這村子的老一輩的,藏龍臥虎啊!不過能這樣子說話,還真是爽!
田慧兩眼冒星星地盯著阿花奶,倒是惹得阿花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