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文相確是為國為民的好官,而且這一路行來,蘇文秀等人也算和他結下些交情,加上自己還有六片百歲寒年草,仔細想了想,也就釋然。
可才過一日,相爺便已醒來?
就算醒來,可他大病初癒,還有心思來請自己?
秦先羽仔細想了想,心道:“相爺心神受損,但先前已有那被火損傷的百歲寒年草,加上這一片完好的百歲寒年草,藥效疊加,因此一朝醒來,就是精神充足?”
心中還有疑惑,但已讓管事帶路。
經過許多院落。
但並非去往相爺的房間,而是來了書房。
“可是秦道長?快請進來。”
內中聲音不顯老邁,倒是中氣十足。
秦先羽推門入內,只見書房中有個老人,白髮白鬚,臉色紅潤,他笑容和藹,極為慈祥。
這老人既不像是執掌權勢的相爺,也不像大病初癒的病人,倒像是個鶴髮童顏,養生有道的隱士。
“秦道長,快請坐。”蘇相爺坐在椅上,伸出手來,在前一引,笑道:“可惜老夫雖然痊癒,可是久未活動,腿腳僵硬,只能坐在椅上,實在失禮。”
秦先羽道了聲不敢,坐在椅上。
蘇相爺身後,還有一人,正是那位八寸內勁的劉爺。此外,秦先羽感知敏銳,還感應到另外一人。
那藏在書房外的人物,氣息隱藏,若非秦先羽因為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