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活過**年,十歲寒年草就是世所罕見,哪來的百歲寒年草?若真是百歲寒年草,那就真是價值連城了,藥效必然不遜色於什麼千年人參,天山雪蓮,論珍稀之處,更猶有過之。”
“反正我也不用它來賺錢,任它去罷。”
秦先羽不再理會,每日用玉丹泡水,打坐修行,常用柴刀練習劍道真解之上的那一劍。
這清閒日子沒過兩天,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開啟大門,門外站有數人,當頭一位老人微微躬身,正是上官家的管事。
這小道士怔了怔,他這些日子以來醉心於修行,又去過一次柳府,幾乎忘了時日。細細想來,上官家老太爺的壽誕也就在這幾日了。
“多日不見,小公子更添俊秀。”老管事笑道:“今日老奴奉命,為公子送來幾件物事,在壽誕上可派上用場。”
說罷,他揮了揮手,就即有人雙手捧來一套衣衫,通體白色,質地上佳。
除一套長衫外,又有白玉靴,纏絲腰帶等衣物。
隨後又有一人端上一方墨硯,黑中帶赤,光芒隱隱。
老管事躬了躬身,說道:“這是為公子準備的衣衫,至於這方墨硯,則請小公子到時獻給老太爺,只作壽誕之禮。”
秦先羽拿著墨硯,觀看一番,他雖然不是內行,但也知道這墨硯不是凡品,當即笑道:“上官家倒是照顧周到,衣衫又了,連賀禮都先給我備好,不用我來破費。不知道這墨硯有個什麼名堂,好在獻禮時說出來,總不能直接遞上去就算了罷?”
那老管事笑道:“秦公子倒是幽默,這方硯臺,乃是京城貴人相送,外人暫不知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