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我怎麼不能說話了?”船老闆把手心裡捏得發溼的百元大鈔放回去,一張老臉變得紫紅。
象他的年紀,自尊心比什麼時候都強,而且一點犯橫,認死理!
“我就是不想讓他吃飯,老傢伙,你知不知道人保持飢餓頭腦會更加的清醒。”羅亮口氣不善的說道。
俞浩抬起頭看了羅亮一眼,心裡升起怒意,強制壓住。
“亮子,別說老人家,不管老人家的事情。
”俞浩忍耐說道。
俞浩知道羅亮想激怒他。
“年輕人,請你下船!”船老大拿起禿了的掃帚,指著羅亮。
“要下也是你下去。”羅亮笑嘻嘻的說道,看了俞浩一眼,“不服氣你也可以一起上啊。”
“喂,你已經是一個有身家地位的人了,還上過電視做過專訪,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沒必要表現得如此差水準吧。”俞浩冷淡的說道。
“我不過就是一個衝動的年輕人,混混,地痞,流氓,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船老大。你下船去,不然我把你丟進江水裡。”羅亮蠻橫的說道。
船老大一陣大笑。
他在船上十多年,手上的勁力根本不是年年輕小夥子能夠比的。在他們村裡,那麼多年輕小夥子。扳手腕都比不過他。要知道推渡是需要腕力和體力的,尤其是在有洪水的時候,沒有一身好力氣,連舵都把握不住。
誰知道他的笑聲還在喉嚨裡。人就被羅亮提了出來,輕輕的丟進了三月的江水裡。江水已經溫暖,但是因為是流水。溫度還是比較低的。船老大水性了得,驚懼中三兩下游上了岸,在岸邊跳腳大罵,什麼龜兒子先人闆闆王八蛋四”的川罵全部都蜂擁而至,卻再也沒有上船的勇氣。
“你不覺得自己很無聊麼?”俞浩把船老大蒸好的臘肉從鍋裡端出來,一股臘肉香熱氣騰騰的撲鼻而來,羅亮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俞浩遞過一雙筷子,說道:“來啊,整兩口!”
羅亮坐下來,說道:“老人家會水,我有分寸,現在天氣暖和了,象他這樣冬天都能在江水裡洗澡的人,這點小兒科怎麼傷得了他。”
“我知道你有分寸,不過想不通你居然下得了手。”俞浩無奈的說道。
“喂,把香腸一起端出來,你是給了錢的。”羅亮說道。
“不會吧,船老大還沒有吃飯。”俞浩看著羅亮,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他已經走了!”羅亮笑道。
“俞浩起身一看,果然見船老大如飛一樣的在河邊的山路上飛奔。
“他的手腳很麻利哦!“俞浩驚訝的說道。
“長期生活在這裡的人們,身體都不錯的。”羅亮說道,“你看我老頭,身體還不是硬得象鐵一樣,挑一百多斤健步如飛。”
“船老大去哪裡?他會不會把我們停在路邊的車給砸壞了?”俞告擔心的說道。
“這點你就不如我了。他看見車子也不敢砸的。他拿不準那車子是誰的。他是潘家河壩的人,回去叫支援來了。潘家河壩的人全部是一個家族,都姓潘,民風剝悍。估計等一下來的人不少。”羅亮笑道。
俞浩的臉色有點變了。
“你擔心什麼?”羅亮瞭解俞浩的,要說打架,俞浩從來就沒有怕過。
這一點不可怕,可怕的是俞浩不管對方是誰,喲多大的本事或者後臺,都不在乎。以前在成都,俞浩發作了,連舊巡警都敢衝擊。
“這臘肉和香腸。還有這江水做的米飯,真的太香了。還有這地道的高梁酒,我發誓我是第一次吃上這麼香的江水米飯。”俞浩惋惜的說道,“潘家河壩的人一上來,我們就別想吃了。他們憨農民是不會讓我們吃好這一頓飯的。”
“我有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