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皺眉起來。
“怎麼啦,琴兄?”範秋巖搶前一步問道。
“傷還在……”原來是人活過來了,但他的內臟依舊沒有好,所以疼痛蔓延開來。
“啊,這,這怎麼辦?只能慢慢養了。”範秋巖道。
“嗯,我還是讓給司徒吧,疼死我了。”琴疏狂立刻把司徒逸換上來。
只見他的表情立刻變成驚喜,看向姬兒和大家,然後好像發現不對,又轉變為痛苦之色。
“司徒哥哥,是你嗎?”姬兒鬱悶啊,這兩人一體,還真是件麻煩事。
“琴兄他,他好狡猾啊,好疼,天啊。”司徒逸立刻呲牙咧齒。
“啊,司徒哥哥,你快把他叫出來啊。”姬兒心疼道,她寧願琴疏狂受罪也不願意司徒逸受罪。
“不,我想看姬兒。”司徒逸寧願忍痛,而不願意換琴疏狂。
“司徒哥哥,你真傻。”姬兒感動地熱淚盈眶,坐在床頭緊緊地拉住他的手。
大家心情都很激動,範秋巖連忙給琴疏狂吃藥,希望能減少他的疼痛,不過現在可是司徒逸在疼。
等司徒逸睡著之後,姬兒幾人才梳洗用膳,心情終於放鬆了些。
曲炎冰回來告訴大家等下就要入海,他們將要有一個月的時間在海上生活,該補的東西和修理的東西都已經檢查完畢。
夜晚,星空明亮,大船終於轉出江面駛向浩瀚的大海,清新冰冷的海風帶來鹹溼的味道,姬兒一人在船尾甲板上雙手合一,看著美麗非常的星空感謝著老天爺,讓她再次和司徒逸在一起,儘管只有十年,姬兒也希望盡她的努力,帶給他來最大的快樂。
“姬兒。”範秋巖突然出現在她身後。
“範哥哥。”姬兒轉過身來,“姬兒好高興,司徒哥哥終於回來了。”
“嗯,真好。”範秋巖也高興,看著姬兒高興,他就跟著開心,“對了,塵醒了,你要去看看他嗎?”範秋岩心裡很糾結,他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問題。
“啊,好,他怎麼樣了?”姬兒下午去看尹月塵,因為他睡著了,所以兩人還沒正式見到,而剛才範秋巖去看尹月塵,看出了他眼中的渴望。
“還好,就是疼,可能要養很久。”範秋巖幽幽道。
“範哥哥,你怎麼啦?好像有心事?”姬兒很敏感。
“呵呵,沒有,去看看吧,我去看看水兄的傷,好像有些惡化了。”範秋巖連忙掩飾。
“不會吧,我也去看看。”姬兒比較心疼水瀟竹。
範秋巖拉住她道:“一個個來,先去看塵吧。”
姬兒一愣,心想尹月塵是他弟弟,自己不關心的話範秋巖一定不開心,所以立刻露笑道:“好,那你先去水哥哥那裡,告訴他我今晚睡他那裡。”
“姬兒,你別害水兄!”範秋巖立刻不同意,男人的心態他怎麼會不知道,就算受傷,心愛的女人在身邊也難免會心思湧動,這隻會加重水瀟竹的傷勢。
“呃?為什麼,我只想陪陪他說說話。”姬兒只是心疼他,本來昨晚就應該是他們的恩愛夜,誰知道會出這種事情,他一定很失望。
“陪他可以,但不能在他房中過夜,我怕他忍不住會。他的傷不宜行房。”範秋巖很認真道。
“範哥哥,你胡說什麼!姬兒當然知道,真是的,不跟你說了,我去看尹哥哥。”姬兒面色發燙地跑了。
範秋巖嘴角抽了下,往水瀟竹的房間走去。
姬兒來到尹月塵的房間,推開了門,走了進去,尹月塵一見是姬兒進來立刻妖魅的俊臉上綻放笑容。
“尹哥哥,你好些了嗎?”姬兒走到他床邊,輕輕地坐下來,看著他笑有些奇怪,不禁蹙了下眉,難道他不疼?
“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