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了什麼僭越的話,您見諒。”
仙人搖頭表示無礙,說:“你就直說,認為當年傷了銀蛇感情的男人是葉唸的生父不就好了,繞了這麼個大彎。”他欣慰的看著雲晴,“逍遙老頭當年真是帶了一對寶回陽武門啊,你們兩人一個比一個聰明。”
提到逍遙仙人,兩人均沉默下來。
昔人已逝,給他人留下的全是慨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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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看守卓運杉的人來報,說他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不太對勁,一直在牢房裡翻來滾去,不進食不飲水,問他他也不回話。
雲晴要去牢房給他把脈,華運林不想讓她去那種地方,便派人把卓運杉帶了出來,放在了他原來住的房內。
才幾天過去,卓運杉已經面色憔悴身形瘦弱,頭髮也亂成一團披在腦後,不見了陽武門二師兄昔日的風采。
幾個人把他按住後,雲晴上前診脈,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放開卓運杉後,雲晴問他:“你現在脈象紊亂,是不是想服用銀蛇的藥了?”
卓運杉只是緊閉雙眼,並不回話。
華運林說:“我們手上有那個藥。”
話音剛落,卓運杉的眼前一亮,但隨即暗了下來,道:“你們怎麼可能有。”聲音嘶啞。
華運林自通道:“玉珠被我們抓住了,她已經把藏藥的地方供認不諱了。”
卓運杉眼中閃著渴望和貪婪,掙扎著說:“給我!快給我!”
華運林點了他的穴道讓他動彈不得,鷹一般的眼睛迸發出厲色,一字一句的說:“師父是不是你害死的!”
卓運杉被攝的渾身一震,但現在藥癮還沒太嚴重,他尚且清醒。
“師父遇害一事,我並不知內情。” 卓運杉矢口否認。
華運林手握成拳,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那為何在師父的遺體上有百花醉的味道,和你送雲晴出嫁路上散發的味道一樣!”
卓運杉道:“任何人都有可能食用那個藥,你怎麼證明當時在師父身邊的就是我?”說罷他挑釁的反問,“難不成正氣凜然的華掌門要栽贓陷害嗎?”
華運林從袖中掏出一副白玉鐲問道:“你可認識這個?”
卓運杉看過去說:“這不就是雲晴的那對鐲子。”
“師父遇害當日,有人看見一個女子將鐲子交給了師父。而云晴發現師父遺體時,這個鐲子便在他身上,是有人把師父引走的。”
卓運杉用那雙不再清亮的眸子盯著華運林說:“鐲子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話音還沒落,一直冷靜的華運林倏的站起來,木凳被順勢帶翻。他狠狠地瞪著卓運杉,周身似是在燃著火焰。
“好,我就讓你心服口服!卓運杉,我問你。陽武門最高秘密級別的接頭記號,門裡有幾個人知道!”
看對方露出心虛的神情,華運林冷哼一聲繼續道:“只有七個人!師父,包括你在內的大師兄到五師兄,以及我,連雲晴都不知道!門派外還有一個人,師父只告訴了我,便是鶴髮仙人。之前在永安鎮查線索的,都是這八個之外的人,即使看到了記號也不會注意。但前不久鶴髮仙人也去了那裡,並發現了記號。從遇害的樹林一直到鎮裡,一路上都有!在鎮上第一個記號的位置,便是女子將玉鐲交給師父的地方。卓運杉,師父遇害前幾日與當日你在哪裡,可有人與你同行?”
卓運杉的心跳頓時如擂鼓,咚咚咚越跳越快,快要衝出胸膛一樣。
見他三緘其口,華運林繼續說:“那幾日大師兄、四師兄、五師兄和我在陽武門內,三師兄在塞北,鶴髮仙人去了嶺南。識得標記的這幾個人,都有他人能證實當時所在位置離著永安鎮很遠。只有你去了永安鎮旁邊的一個大城辦事,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