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所犯下的罪行。
杜氏情除了承認那個廠主所說的以外,對於其他問題一直保持沉默。我見輝準備對她用刑,便走過去勸告她說:“你很年輕,政府會原諒你的,不要顧慮說出來政府會對你進行制裁。我可以用個人的名義擔保,如果你講出知道的一切,你的安全和自由都可以馬上得到保證,還會在政府機關裡安排一個工作。”
顯然,她聽到一個美國人講越語非常驚奇,然而她很快就恢復了鎮定的神色。
她大聲地對我說:“你們為什麼不在美國,而跑到越南來審訊我呢?”
我對她解釋,美國人是應越南共和國政府的要求來給予援助的,而她和她的同夥暗殺政府官員、搞破壞活動,這無論從什麼角度看都是一種犯罪行為。但是她並不聽我的勸告,反而用越共傳單上的話來遣責我,並且用唾液來表示她對我的憎惡之情。
輝抓住她的頭髮,打了她一記重重的耳光。她踉蹌了一下站住了,鮮血從她的嘴角流出,她白晰的臉頰很快就腫脹起來。她執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裡,用仇恨的目光瞪著我們。
“Congiangha!”
表子養的輝惡狠狠地用很難聽的字眼咒罵她,威脅她說要把她打死在刑訊室裡。杜氏情無所畏懼地用同樣的口吻斥責輝,並且宣稱越共會為她來報仇,這樣,一場嚴刑拷打已經無法避免了。
在輝的命令下,兩個警察抓住捆縛杜氏情的繩索,開始往下扯她的褲子。杜氏情激烈地掙扎著,咒罵他們,拖著兩個警察一起摔倒在地。
越南婦女的褲子多用鬆緊帶作腰帶而不使用皮帶,所以兩個警察很快就把杜氏情的褲子和褲衩都剝光了,然後又撕開了她身上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
杜氏情蜷縮在潮溼的地下,儘量用腿擋住她的Ru房,目光驚恐地望著我們。
輝命令兩個警察把她拉起來,強迫她赤裸著站著,用許多下流的話來羞辱她。杜氏情羞澀地面色漲紅,一邊咒罵著,一邊在兩個警察的握持中掙扎,結果又摔倒了。
兩個警察按住她,把她的雙腳分開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箍裡,又把她的雙手捆在前面,從樑上拉下一條鐵鏈勾住捆住她雙手的繩子,然後扯動了滑輪。
杜氏情的雙臂被一點一點地拉了起來,身子也逐漸挺直,最後她已經無法再扭動了。
輝望著這位被固定在刑訊室當中赤身裸體的越南婦女,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來侮辱她的自尊心。他放肆地拍著杜氏情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臍眼,嘲弄地說,越共是不會知道她會這樣光著身子站在那間秘密刑訊室裡的,而且永遠也不會為她來報仇的;可是她卻會長期關在那裡,每天要忍受各種各樣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沒有人會知道。
看到這裡,我轉身走了出去。這種下流審訊實在令人厭惡。然而,當我來到另一間刑訊室裡,卻看到幾乎是相同的情形:警察在狠狠地用藤鞭打著被吊起來的女犯人;縛在刑床上的男犯人的褲子已經被剝去,一個警察正用燒紅的鐵條灼烙他的蔭莖。那個男犯人聲嘶力竭地喊叫著,汗水從他的身上淌下,一股難聞的焦糊的氣味瀰漫在刑導室裡。這種殘暴的場景,使我想起吳庭豔總統被暗殺之前,到處進行的拷打和殺戮來。
我退出那間刑訊室,點燃了一支紙菸。這時,從五號刑訊室傳同杜氏情痛苦的尖叫聲。我知道他們在拷打她了。一想到她被赤身裸體地固定在刑訊室的中央,輝所使用的手段就不言而喻了。
當時,我寧願輝立即給杜氏情注射那種即使殘酷但也有別於血淋淋拷打的空孕催|乳劑,而不想看到他像越南警察常乾的那樣,把長針從杜氏情的奶頭扎進她的Ru房裡,或者用燒紅的烙她的蔭部。那種中世紀使用的酷刑,實在慘不忍睹。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