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化之前似乎都不是好對付的。與其得罪兩方,不如討好一方,至少陸目前的態度還是不錯的。
“你叫做什麼名字?”
“赫本。”赫本想了想還是不要說出自己的姓氏,免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赫本小姐,你覺得我之前所說的對嗎?教會的確是一群偽君子是不是?”他瞟了一眼以瑟,似乎對於刺激上上任教皇陛下他的老對手這件事情異常熱衷。
“教會給予苦難的人們以信仰,宣揚神地教義,拯救他們的靈魂。”以瑟面色嚴肅,目光悲憫,這位上上任教皇即便靈魂被囚禁數百年,依舊崇高悲憫。
“我不想聽你嘮叨了,我和你在這裡數百年依舊沒有分出勝負,我更願意聽一個小姑娘所說她的看法。”陸挑眉,對於以瑟的話並不感冒,他更像是一位撒旦的使徒。
陸又重新轉過來面對赫本,赫本背後嗖嗖地冒冷汗,深怕自己不小心吐出來什麼犀利的話將兩位引爆,那顆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他們之間的爭論由來已久,撒旦之王和創世神對罵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她能說出什麼來?她說個屁!
“前輩,教皇陛下,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呢?”不管三七二十一,還是出走大計比較重要。
“因為我們誰也不能放過誰,被別人的了便宜,將我們兩個放進了巨大魔法陣熔鍊,最後我們兩個又不小心將魔法陣的一部分和我們自己熔鍊在一起,現在的情況是,我們本身就是魔法陣的一部分。”
赫本聽了個七七八八,發現和她猜想的差不多符合,這兩個幽靈是不能脫離魔法陣,也就是魂戒而存在。
現在的問題是,她能從中得到什麼?
安全似乎並不是第一重要的問題,面前的兩個人並沒有要殺她洩憤的意圖。
“那麼,我要做些什麼呢?只是因為要我來研討一下到底是創世神說的對還是撒旦說的對的問題嗎?這個問題似乎被老學究研討了數百年了,也不見得平靜,我不認為自己比之那些人更加睿智。不論什麼事情,存在即為合理,不是嗎?”
赫本將自己的想法整理了一下,表述出來。
陸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而以瑟也是一副思考的面容,久久不語。
拜託,她不能一直困在這裡好不好?
“所以,兩位能提供一個我安全出去的辦法嗎?我覺得如果你們兩個不阻攔,我就走了。”赫本笑著說道。
陸聳了聳肩膀:“事實上,我們並沒有能力阻攔你的去留,你不是魂戒的主人嗎?我們只是魔法陣的一個部分而已,你已經透過了魔法陣契約的效應,我就算把你殺死,你也會重生的。”說完,陸突然間手中多了一把劍,穿越過赫本的胸口。
赫本睜大了雙眼看見鮮血汨汨地從體內流出來,也能夠感受到鑽心的疼痛,可過了一會兒,那些流出的鮮血又重新流回身體裡面,劍消失,傷口以肉眼可見素的速度癒合,意志什麼也不曾發生一樣。
不……不是吧?赫本呆了呆。
陸攤開了雙手,說道:“你看,就是這樣,很有趣是不是?”
“有趣你個頭,雖然不會死,我有痛覺的好不好!”赫本跳腳,既然知道這兩個人不能對她造成什麼傷害,什麼教皇陛下,什麼天才的暗黑魔法師都是浮雲!
何赫本淡定地坐下,瞪著兩個人:“這種事情應該早點說出來好不好!不要一個個都學著裝神秘,以為自己是幽靈就了不起啊?”她還是重生移魂的呢!
陸微微一愣,繼而大笑,“啪啪”鼓起掌來:“真是一位標準的貴族千金,且非常有作為撒旦之王的寵兒的潛質。”
赫本知道自己前後的態度似乎變化大了點,可現在看教皇陛下和暗黑魔法師也就沒有什麼畏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