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身後傳來的,嚇得劉遷急忙回過頭來,頓時間,劉遷驚愕的看到,一張蒼白的臉頰正浮現在他的身後,那是一個帥氣到絕顛的男人的臉龐。
只是,他那一雙死魚眼,那泛白的嘴唇,那白的好似敷了幾斤麵粉的臉龐,實在是太嚇人了點。
尤其是他此時正看著劉遷,這一幕可把遷哥嚇壞了,二話不說一拳頭直接砸在了這傢伙的臉上。
嘭——
遷哥的拳頭有多重,可想而知,又是驚嚇過渡出手,這一下,只把這張帥氣的臉砸飛了出去,嗖的一聲,不知道飛了多遠,再也看不到,劃下了一道極美的拋物線。
但這一拳是砸出去了,可尼瑪,頭飛了,身子為什麼還在這啊!
遷哥渾身都發毛啊,大爺的!
但下一秒,讓劉遷比較愕然的是,這傢伙的身體,竟然抓住地上的那一截手骨後,二話不說,朝著被劉遷砸飛出去的腦袋追了過去,就這樣詭異的消失在了遷哥的面前。
吭哧吭哧——
遷哥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我尼瑪,這也忒駭人了吧。
此地不可久留啊!
遷哥二話不說轉身就跑,這一跑之下,劉遷驚訝發現,他的速度被降低了很多很多,幾乎也就是正常人水平,好似他的能力,在此時幾乎全部都被壓制了。
他現在除了還有把子力氣之外,基本上劉遷其他所有的能力,全部都被壓制到了正常的水平,甚至於他連一丁點的真氣都綻放不出來,就連他的分身,都無法從他的髮絲間呈現出來。
詭異的氛圍,真的能把人逼瘋。
尤其是全部能力都被壓制的情況下,遷哥真的要瘋了,一路跑來,遷哥只感覺渾身上下都哆嗦著,這一路下來,遷哥見識到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
一群人搭臺唱戲,唱的卻是那無面戲,只有一張嘴在那裡乾唱,臉皮都不知道弄到哪裡去了,還有夜路上,到處都是一個又一個陶罐,劉遷剛剛一路跑來,這些陶罐似乎都活了一樣,從裡面探出許多骨爪來,朝著劉遷就抓,不是遷哥反應的快,估計現在早就是一片血淋淋了。
這好不容易逃出了那陶罐的區域,現在好了,出現在前面的竟然是一片泛著烏黑顏色的沙漠。
這沙漠的距離不是很遠,可是,尼瑪誰見過沙漠裡有魚的啊,還是一隻又一隻體長起碼十幾米長短的鱷魚啊。
每一隻鱷魚都極其恐怖,只是往那裡稍稍的流露出一隻腦袋,就能清晰的看到它的身影。
渾身上下佈滿了漆黑如墨一樣的鱗片,泛著淡淡的金屬光澤,血紅色的眼睛,森寒蒼白的牙齒,無不彰顯著它的鋒利。
沙漠不是很大,但起碼也有三四百米長短的距離,而且,其中除了鱷魚之外,上面到處漂浮著各種各樣的屍骨,好似真的是漂浮在水面上的漂浮物一樣,來回的遊蕩著。
嘭嘭嘭——
遷哥的心臟真的是越跳越快,原本劉遷還想著,是不是可以從這裡繞過去,但只一眼,劉遷根本就無法看到這沙漠的邊緣,好似這幾百米的距離,是專門劃分出來的沙漠區域。
這變是鱷魚,不知道邊緣又會是什麼,這若是貿然過去,誰也不知道後果是怎樣的。
劉遷雖說對自己的防禦很自信,可是這裡的氛圍實在是太詭異了,怎麼辦?
已經從小世界裡將冷月取出來,抓在手裡的劉遷,身上的天狼甲將他身上能防禦的地方全部都遮掩住了,尤其是透過天狼甲的紅寶石,劉遷在看向前方的時候,宛如戴上了紅外線眼鏡一樣,很多肉眼看不到的東西,此時都看的清晰無比。
沙漠的鱷魚之上,竟然蹲著一個人,是的,每一隻沙漠鱷魚的腦袋上,都蹲著一道身影,這些身影模樣恐怖,臉色猙獰,一臉森寒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