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了捏她的小鼻頭說,我天天晚上不加班陪你。
她憂心忡忡地說,那樣你很累耶,工作上的事情,也不是你不想加班就真的可以每次都不去加班。
我安慰她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她格地一笑說,好,再不然車子船子翻了再說!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帶了證件去南郵吳江學院報名,一出廠門口,赫然發現秋桐站在運河邊的柳樹下,我揉了揉眼睛,沒錯,是秋桐,正在柳樹下對我吃吃地笑。
我跑過去,等誰?你不是要睡個懶覺嗎?
她說,不睡懶覺啦。還是等帥哥要緊。
我嘿嘿一笑,說,今天沒穿背靠背,不怎麼帥。
她說,別臭美了,你很帥嗎?我又不是等你。
我很詫異地“哦”了一聲。
她說,車子翻了,船子也翻了。
我說,什麼意思?
她說,就是翻了的意思。
我說,我聽不懂。
她一本正經地說,就是車到山前沒有路了,船也根本就到不了橋頭。
我說,我這個時候覺得自己真的很笨呢,我還是沒有聽懂。
她有點情緒激動說,你真的很笨很笨很笨很笨很笨很笨很笨……就是我不能接受你週六週日都不陪我的事實。
我心裡一沉,你是說你要跟我……
她打斷我說,是的,我要跟你……
我結結巴巴地打斷她說,你就為了這個,就要跟我……
她歪著小腦瓜反問,不行嗎?
我彷彿又聽到睛天霹靂的聲音在遠處迴響。
我手上的袋子啪地一聲掉到地上,感覺有人在我後腦上重重一擊,擊得我眼冒金星,看出去的世界都恍惚起來。
然後一根針一樣的東西緩緩穿過我的胸膛,緩慢得你可以感覺到針尖一下一下刺破細胞。
分手原來這麼簡單,分手原來可以這麼毫無徵兆。
你幹嘛丟袋子?秋桐的聲音,然後袋子塞過來,你很生氣嗎?
我說,我不生氣。
我是不生氣,但我傷心,我絕望,我孤立無援。
她說,那你幹嘛拿這破臉色給我看?不行嗎,我要跟你一起去唸書?
我忽然打了一個激凌,現在天氣雖然還是有點冷,但不致於讓人激凌,但我確確實實打了個激凌,我抓住她的肩頭,你說什麼?
她眉頭一蹙,你弄痛我了。
我鬆開十指,手掌滑到她背後,攬她入懷,下巴擱在她肩頭,忍不住鼻子一酸,這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上次鼻子發酸的情形來,就是在背靠背專賣痁試衣的那次。
原來她不但可以輕易地改變我的心跳頻率,還可以輕易地讓我鼻子發酸。
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你要跟我分手,我以為你要跟我分手。
她格地一笑,小拳頭在我背上輕輕地擂個不停,傻瓜,你在想什麼呀,怎麼會想到我要跟你分手?
我說,你不是說車子翻了,船子也翻了嗎?
她說,你原來這麼在乎我啊?我還以為只有我才這麼在乎你呢。
我忽然想,她唸書是不是也像溜冰一樣,只不過是為了跟我在一起?如果是她哪天喜歡上了別的東西,週六週日都不能陪我,我也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跟她一起去喜歡那個東西。
不知這是犯賤的表現還是愛屋及烏的表現。
船到橋頭自然。。。。。。翻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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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突然一下子就忙得不可開交起來。
上班已經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老闆唯恐不能榨乾你的最後一滴油,恨不能一天有48小時可以使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