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溫沇難過,「騙人!」
褚時裕受傷了自然需要包紮,醫生處理好了傷口,他們才再次到警局做筆錄。
溫沇現在簡直恨透了陳廷,之前只帶著自己那份,現在又帶了褚時裕的一份。
所以在做筆錄的時候,他簡直絞盡腦汁,把陳廷所有做過的不好的事全都一股腦的說了。
當然,他也不敢誇大其詞,就是實話實說。
末了,溫沇擦著眼淚問做筆錄的警察,「陳廷最後會不會只定性為跟蹤?」
警察抽出一張紙巾遞給他,「具體的我們還暫時不知道,不過他帶了刀……」
溫沇點點頭,知道了不管怎麼樣後面都不可能便宜了陳廷。
他稍稍放了心。
不過現在他有些後悔,不由得惡意的想,剛剛怎麼沒有趁機把陳廷揍一頓。
陳廷竟然敢用刀把褚時裕弄傷!
真的好想揍人!
——
做完了筆錄,回到家裡,溫沇目光落在褚時裕被包紮過的手臂上,皺了皺鼻子,「疼不疼啊?」
褚時裕無奈,回來的路上溫沇已經問了不止十次,他心裡感到柔軟,倒也沒有不耐煩,很耐心道,「還好,沒那麼疼。」
溫沇又在心裡想,騙人!
怎麼會不疼!
然後順便問候了陳廷的十八代祖宗。
片刻後,褚時裕手臂上掛著衣服,準備去洗澡,溫沇噔噔噔的跑過來,開啟雙臂,擋在他面前,「不行不行,你現在不能洗,手臂上有傷呢!」
褚時裕垂頭看了一眼,「忘了,用保鮮膜纏起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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