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渾身都在發燙,這個時候不應該降溫嗎?
可惜他這個不顧身體只顧舒服的想法很快就被駁回。
褚時裕摸了摸他的頭,「乖,回去給你用酒精擦。」
溫沇心說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咳,褚時裕實在是太溫柔了,他都不忍心拒絕。
而且吹冷風確實不是一個好的降溫辦法,於是,他乖乖的在褚時裕懷裡點頭,
他聽到褚時裕輕笑了一下,冰涼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溫沇覺得有些舒服,小貓一樣用臉蹭了蹭對方的手。
可以褚時裕的手很快就熱了,感覺跟他臉上的溫度不相上下。
不過這會兒也到車上了,溫沇沉寂吹了一下風,舒服的嘆了口氣,見褚時裕看過來,立刻乖覺的關上車門。
很快兩人到了家裡,溫沇坐在茶几旁邊,褚時裕在一旁拆酒精。
一低頭的功夫,小貓又趴到茶几上了,額頭貼著冰涼的茶几,試圖給自己降溫。
褚時裕捏著一次性水杯的手稍稍用力,好在裡面的酒精並不多,雖然杯子有些變形,但酒精沒灑出來。
褚時裕道,「回房間,給你擦酒精。」
溫沇一聽這話,立刻暈暈乎乎的站起身,回到房間,乖巧的躺在床上。
隨後,他感覺到褚時裕略有些冰涼的手指輕輕握著他的手腕,隨後比手指更冰涼的酒精用棉簽擦到了他的手心,隨後又擦了擦額頭。
溫沇剛想舒服的嘆息一聲,就聽見褚時裕說,「上衣脫了。」
溫沇好不容易降下來一點的溫度,一下子又升高了。
雖然……雖然擦酒精很正經,但褚時裕說出來怎麼這麼……澀啊……
第23章 褚時裕是完美丈夫
溫沇害羞的要命,雖然他們已經那什麼過,但是要讓褚時裕看著他脫衣服,他還是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
好在褚時裕可能是看出他不好意思了,別開了視線。
雖然現在別開好像也沒什麼用,畢竟一會兒擦酒精的時候,還是得看吶。
溫沇心想,不管了,這不是他一個病人該糾結的事。
他乾脆什麼也不想了,直接脫掉了上衣。
隨後,他就感覺褚時裕用棉簽擦拭他的腋下。
可能是冰涼的涼意讓他清醒了一點,溫沇回過神來,突然想到,他只是發燒,有沒缺胳膊少腿,為什麼自己不能擦?
太離譜了。
發熱把腦袋熱壞了吧?
這會兒褚時裕出去收拾了,溫沇想穿衣服,又怕衣服把酒精蹭掉,只能用被子蓋住自己,有些懷疑人生。
沒一會兒,褚時裕又進來了,對方沒有上·床,而是來到他這邊的床邊,手掌摸了摸他的額頭,感覺溫度沒那麼高了,臉色菜好看一點。
也不知道是藥起作用了,還是酒精暫時起了作用,起碼溫度不高沒什麼危險了。
褚時裕稍稍放心,在他這邊的床邊蹲下,問道,「頭還疼嗎?」
溫沇枕在枕頭上搖了搖頭,「不疼了?」
褚時裕,「好。」
溫沇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發現褚時裕起身了,隨後另一邊床微微下陷,接著,溫沇就被對方抱在了懷裡。
溫沇,「……」
啊啊啊!我沒穿上衣啊!
他在褚時裕懷裡掙紮了一下,但身上沒什麼力氣,沒掙開。
褚時裕問,「怎麼了?」
溫沇尷尬,「我穿一下衣服。」
褚時裕道,「不用,過會兒還要擦酒精。」
溫沇,「……好吧。」
褚時裕摸了摸他的頭髮,「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