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戴圍巾都覺得脖子上有東西,而感到難受的人,此時脖子上的頸鏈讓他格外的難受。
他嘆了一口氣,女孩子為了美麗真的付出太多了。
奶茶被端上來,溫沇並沒有開口,只是點了點頭算是道謝,其實他是會一點偽音的,但是有些費嗓子,所以他選擇儘量不說話。
將奶茶擺好,溫沇開啟手機,開始錄製,為了不讓周圍人把他當成變態,他說話用的是偽音。
溫沇喝了一口甜甜的巧克力奶茶,美滋滋的眯了眯眼,正欲繼續說話,餘光看到一個身影。
溫沇下意識去看,隨後微微睜大眼睛,倒吸了一口涼氣,是他男神,褚時裕。
溫沇下意識想躲,隨後反應過來,褚時裕好像是不認識他的。
溫沇,「……」
褚時裕作為大學時期萬眾矚目的人物,包括溫沇在內的很多人,都把對方奉為男神。
但是,溫沇自認跟看臉的人不一樣,他完全是崇拜男神優越的智慧,雖然褚時裕確實很帥。
溫沇大學時期,只遠遠看過對方,他只是千千萬萬中的一個,不用想,褚時裕肯定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溫沇有點小小的失落,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情,撐著下巴,大大方方的欣賞起推門進來的人。
然而,男人忽然看了過來,溫沇心跳加速,連忙低下頭。
再次抬頭,褚時裕已經在不遠處坐下。
溫沇舒了一口氣,簡直要被自己給蠢死了,真是,雖然男神不認識他,但是這麼明目張膽的看別人,很難不被發現吧?
吸取了剛剛的教訓,溫沇選擇悄咪咪注意對方。
聽到對方說要意式打包,溫沇有些可惜,然後感慨,不愧是男神,依舊是喝最苦的咖啡。
溫沇喝了口自己甜甜的奶茶,再次感慨,還是巧克力奶茶好喝。
店員速度很快,褚時裕接過咖啡道了謝,簡單得兩個字,卻格外的磁性好聽。
褚時裕和溫沇並不是一屆的學生,溫沇上大學的時候,對方已經直博,後來對方年僅二十五歲就博士畢業,並且直接被他們的母校,a大聘請為教授。
溫沇學的專業是傳媒,褚時裕帶的是物理學專業課,對方的課他自然沒機會聽,不過溫沇聽別人說起過。
能聽褚時裕的課,是一種榮幸同時也是一種折磨,榮幸是因為褚時裕他的授課水平足夠優秀,折磨嘛……因為褚時裕太嚴厲了,上他的課簡直是痛並快樂著。
有別的專業的學生,為了見褚時裕偷偷去聽過一次課,自那之後,就再不敢去了。
而溫沇,則從來沒去過。
溫沇正準備收回視線,繼續喝自己的奶茶,餘光就看到幾個搞街頭採訪的,拿著長·槍·短·炮直奔褚時裕而去。
溫沇認出其中的主持人,瞬間站起身,好傢夥好傢夥,這不就是之前那個被曝出來惡意剪輯的團隊嗎?
溫沇立刻一把抓起自己的手機,跑了出去。
街頭採訪的主持人,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外貌這麼優越的男人,臉上笑開了花,結果她還沒開口說提前商量好的問題,一個黑色的身影突然沖了過來,以一種母雞護犢子的姿勢,擋在褚時裕面前。
溫沇兇巴巴道,「我們不接受採訪,不要拍了。」
褚時裕看著擋在身前的人,愣了愣。
主持人顯然不太願意採訪被破壞,皺了皺眉,不客氣道,「人家還沒說……」
「聽他的。」褚時裕的聲音傳來,對方帶有壓迫性的目光落在主持人身上,沉聲道,「請關掉攝像頭。」
主持人撇了撇嘴,只能自認倒黴,穿著一雙恨天高,踩的啪啪響,嘴裡還唸叨,「聲音真粗,肯定是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