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的眼中猛然爆射出兇光,無限威壓洶湧而出,顯然他已經有些憤怒,喝道:“想活命的,就別問,否則你的結果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流無情這個人,對整個冥界來說都是秘密,這個人不是誰都可以提起,更不是誰都可以好奇。
冥王要將流無情培養成冥界第一刺客,既然是刺客,那定是神鬼莫測,只有這樣才能出色的完成冥王的每一個艱鉅任務。否則鬧的天下皆知,祖宗三代都被人家查的清清楚楚,那還怎麼去刺殺別人。
這是因為如此,郡主才不願意將流無情接下來的任務透露出來,但越是這樣,金不時就越是好奇。
他還想問那地圖的目的地到底是什麼地方,流無情去了之後會怎麼樣,但話到嘴邊終於忍下,他知道郡主是絕不會說的,不但為了為流無情保密,也同樣是為了金不時的安全考慮。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更安全。
兗州郡主用一雙冷電般的眼睛對視著他,對他嚴厲的告誡道:“以後你再也不是奉命輔佐他的人,他的一舉一動都不在與你有任何關係。如果我要是你的話,在流無情清醒後就把地圖交給他,讓後就離開,從此再也不去見他。”
說完這些話郡主再也沒有任何停留,身形在原地逐漸模糊起來,最終消失的無影無蹤,如風消逝了。
金不時心中嘆息了一聲,再次轉身返回金剛寺中,此刻心中竟然有一種莫名的悲傷,他覺得自己好像被這個世界拋棄了,流無情不再需要他,這個身份及其特殊的少年今後的路將走向何方,他的人生又會有誰在陪胖,這些問題都不可知。
秋風漸寒,幾片鮮紅的楓葉飄飄而落,帶著無比的寂寥和落寞。金不時彷彿覺得自己就是這被大樹拋棄的落葉,零落枝頭,蹍成泥沙,光鮮終不復存在。(未完待續。。)
第一三六章 無情甦醒
十六個月,整整十六個月。秋去冬來,冬去春來,金剛寺的楓樹紅了一遍又一遍。
流無情已經被玄痴安置在一間狹小但略顯精緻的禪房中,銅獸香爐上茗香繚繞,禪房的四面牆壁上掛著遷客騷人的揮毫文墨。
一張精緻的碧竹床上,流無情臉色紅潤,安穩的躺在黃布枕頭上,熟睡的正濃。玄痴老僧輕輕的為他蓋上被子後,緩緩的閉上雙眼,手中掐著念珠,又開始一天的功課。
這十六個月來,玄痴每天都重複著這些動作,把脈,蓋被,唸經。可惜十六個月流無情一直都沒有醒來,不過他頭顱上觸目驚醒的斧傷已經完全癒合了,體內那股外來的生命元力也早已經被煉化,現在的流無情雖然仍舊處於沉睡中,但他那散發著金屬光澤的面板,以及變的更加強悍的**都在告訴玄痴,流無情變的更強了,而且他即將醒來。
一個時辰後,玄痴再次真開老眼,將流無情的手慢慢從被褥中拿出來,再次為他把脈。玄痴將自己枯燥的手指輕輕的按在流無情的脈門上,感受著脈搏跳動中最細微的頻率變化。
玄痴的臉上露出一抹罕見的笑容,悠悠的點了點頭,心道:“按照這樣的恢復速度,就算今天不醒,明天也差不多了。”
這少年只能用恐怖來形容,玄痴甚至覺得他真的是人們口中流傳的天地聖靈,若不是天地孕育而生的聖靈。怎麼會擁有如此恐怖的恢復能力,更不能在如此重傷下破而後立,變的更強!
當然了。這種驚人的脫變決不能忽略生命元力的功勞,不過玄痴敢肯定,生命元力之是一個導火索,真正起作用的還是流無情的本身。那恐怖的血脈,每時每刻都在將他的血肉錘鍊,使他的骨骼和肉身變的如兇獸一樣強悍。
金不時悄悄的來到玄痴的身邊,欣慰的看著沉睡中的流無情。這十幾個月來。他每天都會來看流無情,絕沒有一天落下。早已經知道流無情破而後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