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抹冷笑,道:“那你就去死吧!”
說罷他憑空變出一把用骷髏頭做成的手杖,散發著幽幽的紫光朝白澤擊去,白澤伸手握住楚離天的手腕,二人迅速後退,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
又是一抹冷笑浮在他的嘴角:“怎麼,你不是很能打嗎?怎麼退縮了?”
見夜墨執迷不悔,白澤無奈地嘆了口氣,抽出佩劍:“要打,也得等人拿了武器。”
楚離天也握緊了手中的寶劍,劍因感知到他深厚的殺氣而不安分地抖動起來,已經做好了廝殺的準備。
卻好似聞到了一股難聞的味道,他皺起眉頭,立即掩起口鼻,一旁的白澤亦掩住口鼻,正欲躲避著難聞的氣味時,夜墨的骷髏手杖忽然朝他擊來,手杖頭部的許多個骷髏頭突然變成了面目猙獰的血骷髏,不知何時長出了血肉,但那臉上是好似被血浸過的通紅,雙眼亦被血染紅,嘴張得極大,露出尖銳而長的獠牙。
先不必想它是否有毒,若是被它咬一口,半個頭都會被削掉,白澤一手捂口鼻,一手用劍朝它刺去,但骷髏頭似刀槍不破,劍擊在上面只是發出電光石火的亮光,但未對骷髏頭形成什麼傷害。
很快那骷髏手杖就迅速地刺進他的身體,骷髏頭的牙齒死死地咬住他的肉,而這時楚離天手中的劍狠狠地刺向其中一個骷髏,那骷髏疼得表情一猙獰,就鬆開了白澤,而白澤好似沒有力氣地往後一倒,若不是楚離天順手一拉,他便要倒在地上了。
白澤用劍支撐著身體,艱難地站了起來,他拉住楚離天的手腕,暗啞著聲音說:“這裡我拖著,你去找傲雪。”
楚離天自然不肯在這關頭丟掉白澤,他搖搖頭,竭力想將白澤扶起,但白澤的臉色居然開始發青,不知是怎麼回事。
夜墨盯著白澤發紫的臉,亦有些疑惑,抱拳冷笑道:“你這是怎麼了?我親愛的弟弟,你不是很能打嗎?怎麼這就不行了?”
“他本中了褐毒,被你的骷髏這樣一抓,毒發更重。”楚離天替白澤回答了夜墨。
夜墨眯起雙眸,走到白澤面前蹲下身,掀開他胸前的衣服一看,發現他胸前亦是一片青紫,再拭了一滴他身上的血,放進唇內一抿,臉色好似烏雲籠罩一般,陰沉得可怕。
“你何時中的褐毒?”夜墨疑惑道。
白澤冷冷地別過臉不去理他,臉上的青紫越來越明顯。
夜墨已然猜了出來,他鬆開了白澤的衣服,站直身子:“呵,這就是你與天庭為夥的下場,你背叛了我,天庭背叛了你,還給你下了褐毒,這就是你心心念念想要進入的天庭!這就是那骯髒的地方!白澤,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悔改,還要繼續與我為敵,我真是不懂。”
“到底要怎麼樣,你才會放了葉傲雪?”白澤堅挺的說道。
夜墨眉毛一挑:“你喜歡她?”
楚離天眯起雙眸,看向白澤,有些不解。
“你從上仙變成妖王,不就只是為了一個女人,你有什麼資格問我?”白澤怒吼道。
“既然她對你來說無所謂,那我告訴你,我殺了她。”夜墨無所謂地聳聳肩,“我把她丟進血池了。”
楚離天一聽見葉傲雪被殺,雙眼就猛地變得血紅,走上前一把拎住他的衣領:“你說什麼?你殺了她?她有仙骨,你怎麼可能殺了她?”
夜墨看著楚離天,不掙扎,只是淡淡一笑:“我雖沒有直接殺她,不過她也離死不遠了,白澤你還記得吧?我們的血池,裡面放滿了你這些年收集來的致命毒蛇,若是常人,一見到這場面就會被嚇死,更何況是被丟進去,她也能耐,還能熬些日子。”
“我要殺了你!”楚離天無法想象葉傲雪此時所受的苦,他雙眼像是殺紅了眼,伸手就朝夜墨的肩胛劈去。
但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