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十幾年了,還一直只是潘岐那老傢伙的副將,從來沒有被升過職,想必能力謀略什麼的也不怎麼樣。若不是這一次潘岐這老狐狸被我們困在這裡,安陵國皇宮裡那傢伙,怎麼會讓周孔武這個匹夫領兵前來?”
那女子嗤笑了一聲,有些厭惡地說道:“原本以為,楚離天這一次會親自出徵的,畢竟對於北祁國他是勢在必得,沒有想到居然派了這麼一個山村野夫就來了!”
男子又問道:“那……現在我們要怎麼做呢?”
“還能怎麼做?”女子輕笑了一聲,有些輕視地說道,“點兵,你這個大將軍也該領兵去打一站,好好地震懾一下全軍上下了。”
“我這就去,我這就去!”那男子諂媚地說道,然後出了大帳,儼然是一個身形高大的漢子。
也就是這麼一個身形高大的漢子,居然對大帳內一個聲音柔媚的女子那麼地諂媚,不由得讓人更加疑惑大帳內那女子的身份。
周孔武領著三千士兵,衝出了軍營,塵土飛揚,與敵軍交手了一會兒,又迅速地退了回去,動作之迅速,隊形之整齊,讓敵軍瞠目結舌,等到反應過來之後,連忙去追,卻又中了他們走時扔在地上的套馬索,頓時前面的騎兵全部摔下馬,後面的來不及停下來,頓時地上鮮血飛濺,一片慘叫。
第一次對峙,安陵國險勝。
男子憤怒地回了大營,還沒有發火,就被屏風後面一道冷笑聲給嚇得連忙諂媚地說道:“原來姑姑還在這裡,是小的魯莽了,竟然如此沒有禮貌,驚擾了姑姑。”
屏風後面的女子倒是沒有生多大的氣,只是冷聲說道:“不就是一次小小的挫折嗎?你就如此暴躁,恐怕那安陵國的大軍就是為了得到這個效果,讓你這個領軍的因為暴躁而亂了分寸,緊接著影響了全軍!你倒好,這麼輕輕鬆鬆地就入了別人的圈套!”
那男子一聽,心想有理,連忙賠罪賠笑,好一會兒才了事。
可是這個時候,報訊兵的聲音在外面又響了起來:“報!安陵國援軍又在外面叫陣了!”
於是,男子又只好繼續領兵出去迎戰。
這一次,安陵國的將士再一次撤退,男子再一次下令追殺,事情又重演,同樣的套馬索招數,又損傷了對方一千多名士兵。
大帳內,楚離天悠閒地執著毛筆練字,旁邊的林旭端著茶盞,也是一副悠閒的模樣在喝著茶。
放下筆,楚離天端詳了一下自己的字,抬頭,輕笑了一聲,對林旭說道:“你還不趕緊去準備?在朕這裡蹭茶喝?擔心到了關鍵時刻,卻想著要上茅房,到時候如果入了夜,到你出場的時候,事情卻出了什麼差池,朕可是唯你是問!”
林旭笑了笑,放下了茶盞,說道:“現在天色還早,皇上你方才也說了,要等到入了夜才有微臣的用武之地,從現在到入夜時分,那可是有大把的時間讓微臣去上茅房的,微臣多謝皇上掛念了。”
楚離天也就是那麼一說,倒不是真的在怪罪林旭,又看了看自己的字,說道:“聽你的父親說,你不僅僅是武藝精湛,就連詩書也是有所造詣,過來幫朕看看朕寫的字,給一些意見。”
林旭苦著臉,說道:“皇上,天下父母心是怎樣的?難道皇上還不清楚嗎?家父時常在皇上您面前誇獎我,說得天花亂墜,皇上您就當聽一個笑話,聽過就算了,可千萬別當真。”
第二百零九章 ; ; 夜探敵營
楚離天似笑非笑地看著林旭,問道:“是嗎?那是否就連你的武藝,也不過只是你父親這個兵部尚書自誇出來的?”
林旭的臉更苦了,起身,說道:“皇上,您就別再跟微臣開玩笑了,微臣有幸瞻仰皇上的真跡,是微臣祖上修了三世的福氣,才能夠換回來的。”說完之後,林旭便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