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槡哥哥,我有話對你說。”終於,看著大白的老虎眼睛以壯膽,在姜國的城門腳下,我決定豁出去了。
走在前頭的離槡停下腳步,他背影濃黑而英挺,真是好看吶!他並未回頭,也未說話,他在等著我說話呢!
我又摸了一把大白的老虎腦袋,總覺得大白有奇效,總能在關鍵時刻給我力量給我勇氣,“離槡哥哥,我……我要走。”我終於說出來了,好似也沒那般難嘛,只是,說話的時候,我低垂了頭不敢抬起。
我看見地上的一雙腳,繼而是腿。離槡的雙腿,堅實而有力,修長又漂亮,離槡的雙腿就停在我面前,他的視線兜頭兜腦向我射來。
“理由?”我覺得他的聲音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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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30 故居深(6)'
我看見地上的一雙腳,繼而是腿。離槡的雙腿,堅實而有力,修長又漂亮,離槡的雙腿就停在我面前,他的視線兜頭兜腦向我射來。
“理由?”我覺得他的聲音冷冰冰的。
這個就是我煩惱的根源呀!我醞釀了一路,還是沒醞釀出來,如今被離槡這般看著,我……我更是卡詞了。我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的臉更冷了,除了冷,還有黑。
離槡長了一張冰山大黑臉!
“因為姓穆的小子?”
額,這是什麼情況?我愣愣抬眼看離槡,看一眼,再看一眼,看了又看,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許是不願再看我呆呆愣愣的樣子,離槡轉過臉去,拿他形狀完美的左邊耳朵對著我:“你同姓穆的畢竟人鬼殊途,縱然他今日對你好了,誰也無法保證日後會發生什麼。那人非你良配。”
我就“啊?”了一聲,“良配”二字委實把我驚到了。
離槡瞥我一眼,目中帶著警告。再說話的時候,他又轉過了頭去,他說:“將你交付給他我不會放心。待我解決了手頭之事,自會找個絕對安穩之處安置了你。”
我愣愣看著離槡的耳朵,又是“啊?”了一聲。
他的聲音就帶了惱怒:“休再同我提離開的話,我不想再費心神找你。明白了?”
我其實還想接著“啊?”的,但覷了他半邊臉色,臨到喉嚨口的那個“啊?”就變成了“哦”。
“明白便好。”離槡頷首,率先朝那城門走去。
我可以說我方才似乎好像大概……看見離槡耳朵尖尖紅了嗎?
哦,離槡離槡,讓我怎能不愛你?!
我無法反駁離槡的話,他既然不讓我走,那我無論如何也是走不了的了。他多厲害呀,而我只是一棵什麼都不會的廢柴。哦,可能已經不是廢柴了。我悄悄抬起自己的左腕來看,嫩嫩的一截胳膊,白裡透著紅,我將自己養得很好。我拿手指觸控自己的左腕,觸手光滑而平整,那勞什子的高古神玉不見蹤影。
在不知不覺的時候,我已從廢柴一根進化為香餑餑一個了。這必然不是好事,我的心中時刻瀰漫了淡淡的憂傷。
這股子憂傷很快消散。實非我克服了憂傷,而是……我心內沒來由就被一股濃稠得化不開的悲傷所瀰漫。那股子悲傷是那般濃烈,悲傷中還夾帶著無盡的悔恨跟無奈,我經受不住這樣的情感,立在城門下,吧嗒吧嗒就落下了淚來。
我面前是斑駁的城門,斑駁的城門上有夕陽西照。離槡站在前方,城門在他面前緩緩地,緩緩地開啟。暖陽斜照在我身,我眯起眼來,看見了虛空當中的顆顆塵埃。塵埃雖微不足道,卻也能編織出最燦爛的圖景。
我看見了曾經盛極一時的姜國,我看見了曾經繁華熙攘的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