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碰見個正常點的凡人,怎麼就那麼難呢?
“快點放開我!你這個登徒子!流氓!啊你摸哪裡?!”阿寧反抗、掙扎,無奈掙脫半分。她向我投來求救的目光,目光盈盈欲泣。
我扒了扒頭髮,實在覺得愛莫能助。抬眼去看離槡,離槡不知何時已遠離了戰圈,他抱了臂,斜斜倚這一棵樹。那也是棵桃樹,枝繁葉茂;在這樣的時節裡,盛開著絢爛的桃花。
花香襲人。
離槡的面色暗沉一片,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我看見了那隻通體雪色的白狐狸。白狐臥於老道側後方,它在看阿寧。它看得那般專注,幽幽狐狸眼中閃著讓人看不懂的東西。
我正琢磨著那該是些什麼東西,狐狸突然就有了動作。它的身子弓起,蓄勢之後,迅猛地朝前一躍,直直就撲向了老道懷中的阿寧!
“阿寧!”我大喊一聲,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一點聲音。眼前一暗,我已被離槡拎去了身後。
“安靜點。”他聲音淡淡,並未回頭。
口不能言,身不能,我只能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阿寧。那一邊,狐狸那一撲沒有撲著,阿寧躲了開去。
“啊啊啊你這狐狸離我遠點!遠點!餵你這臭道士放開我!”阿寧掙扎,老道卻只是抱得她更緊。
我緊張又擔憂萬分,生怕那白狐也撲上去咬阿寧一口。早知道就該把那隻狐狸抓起來烤了算了,省得它跑出來到處禍害人。
地上幾撲不中的白狐露出齜牙的表情,看上去竟有些嚇人。它對準了阿寧的方向,奮力一躍……
其實,最初的震驚過後,我倒不怎麼擔心了。阿寧是具慘魂,小小一隻狐狸能奈她何呢?最多是被衝散了形體,散了又沒事,再聚回來不就得了。
正思忖間,我就看見白狐躍入阿寧胸口,消失不見了。
我“騰”一下站直了,差點撞到離槡堅挺的後背,也就沒意識到我是何時能行動自如的。
“怎麼回事?狐狸呢?怎麼不見了?”阿寧會不會怎麼樣?
那一邊,老道卻是一點也不急。他緊緊抱了阿寧在懷,口中唸唸有詞。而他懷中的阿寧,卻好似被定住了身子一般,動也不動。
我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是我的眼花了嗎?為什麼我覺得阿寧的薄薄形體越來越紅?
是的,是越來越豔麗的紅,好似著了一件火紅色的新娘喜服。
阿寧本就著了大紅衣衫,可這大紅與她身上散發出的紅光想比,便黯淡了顏色。
紅色光芒愈盛,將阿寧的整個形體包圍,也成功彈開了焦慮萬分的老道。老道士倒在地上,嘴裡咳出血來。他的眼仍舊瞬息不離阿寧,無端端讓人生出一種深情的錯覺來。
到底深情還是無情,我沒一絲權利評說。我只是覺得心中憋悶,一方面想要知道眼前這一詭異的變故到底緣由幾何;另一方面則源自我心內沒來由的焦躁。
紅光散去,阿寧身上多了件火紅色皮麾。清冷月色下,她就那麼孤單單站在那兒,低垂了頭,沒來由讓人覺得心疼。她緩緩抬眼,眼中赤紅一片。
這……這是怎麼了?我第一反應便想到了變異。
阿寧的目光直直投向那老道,赤紅的眼中有太多東西,那些東西,看不清,亦道不明。
阿寧緩步去到老道身前,她居高臨下看著他,不再清明的眼中黑沉沉一片。
老道士卻笑了,發自內心真心實意的笑,他笑說:“阿寧,你終於肯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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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求好評的小劇場(一)
吃得滾滾的親媽小米爬上來更文,完了看見嬰如小可愛蹲在牆角畫圈圈。
小米:嬰如小可愛你腫麼了?
嬰如淚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