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白不讓它上前搭救它瀕臨滅亡的主人。
真是太過分了!
“感覺如何?”在阿嬰快被擠掉半條小命的時候,離槡大爺總算良心發現慢悠悠解救了她於水深火熱中。完了他還涼涼問了這麼一句。
兩人找了條僻靜的小巷子避著。阿嬰靠著大白,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聞言,她沒說話,只幽怨看一眼離槡。那可愛的模樣勾得他伸出手去,毫無徵兆掐上她的臉。
阿嬰痛呼,一跳開去老遠,“要被捏醜了!”
“怎麼會?”他把她拉回來,與她親親密密貼近在一起,“告訴我,你的觸感為何會這般好?”
這……
阿嬰羞紅了臉,這人真是……孟浪啊!可是,她喜歡!
“就……就這樣唄。”
離槡看一看她粉嫩的臉蛋,又看一看自己骨節修長的大手,眸中現出深思神色來,他喃喃自言:“或許……是我掌中粗糙的緣故……”
“啊?”她只“啊”出了個單音節詞就徹底傻掉了,因為懷疑自己大手粗糙的男人改以嘴唇在她臉上逡巡。
這……算被離槡塗了滿臉口水嗎?
完了他抬起臉來,他的眼晶晶亮亮,“觸感還是這般好。看來不是我的錯覺。”
望著他的紅唇,阿嬰咽口水,“你……你想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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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20 暖花開(9)'
望著他的紅唇,阿嬰咽口水,“你……你想要怎麼樣?”
離槡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扯了她踉踉蹌蹌往前走,“帶你回家。”
“啊?”
徒留大白哀怨地在後頭替主人默哀她那瀕臨滅亡的節操。
話說,到底是誰更沒節操來著?
離槡的家,很大很漂亮,自外面看去,好似達官貴人的府邸。好在阿嬰也是個見過世面的,縱然覺得新奇,在一一來給離槡行禮的下人們面前也未給他丟了面子。
“他們好煩啊,還要多久?”一大撥小丫頭離去後,阿嬰忍不住靠近了離槡耳語。
“這是規矩。”
“哦。”意思就是還要好久了。
離槡坐得一本正經,“累了就睡,”他頓了一下,“靠著我睡。”
這個……不大好吧,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
事實證明,再多雙的眼睛也抵不過哈欠連天,阿嬰真靠著離槡睡著了。別說,靠著離槡睡覺,比窩在大白肚子裡不知要舒服多少倍呢!難道她遇見離槡是因了她前些日子看星星的時候許了一個——給她換個舒服睡覺床墊墊的……願望?
阿嬰感覺自己換了好幾個姿勢,起先只淺淺靠著離槡,到了後來,同他愈發貼近,貼近到最終窩去了他的懷裡。
她感覺自己被抱起來了,然後,她迷迷糊糊聽見有個老頭的聲音在問“這位姑娘是……”
離槡回的是“你們的主母。”
困得睜不開眼睛,她的嘴角卻已笑了彎。
阿嬰睡了好長好長的一個覺,睡覺自然是要做夢的,她夢見離槡坐在她的床邊,俯身親吻她的嘴唇。這於她是新奇的體驗,她便本能勾了他的脖子方便他的動作。他啃完她的嘴巴就去啃她的脖子,啃完了脖子繼續向下,就要去到那羞人的地方……
阿嬰惱了,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一下子就將他自她胸口推開,他的臉抬起,竟然變作了一張陌生的臉。她被嚇到了,手忙腳亂往床上爬,“不要!不要過來!青帝哥哥你別這樣!我一直把你當哥哥的……”
不止她嚇到了,一直浮於半空當中,努力把自己當空氣的我也被嚇到了。我能清楚地感受到阿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