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太子爺口味還真獨特。”
幾隻討論一番,齊齊感嘆:現今這世道,真是“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正討論得興起,身邊撲過來一陣颶風,老兵甲的上衣領子被人提起,剛榮任自己頂頭再頂頭最頂頭上司的聶皓天一臉震驚:“什麼?你們剛才說什麼?”
“我們就是,說說太子爺的婚禮。”老兵甲嚇得聲兒顫抖,太子爺此次婚事低調,自己公眾場合談論犯了大忌?這是得罪了太子爺,繼而得罪了自己頂頭上司的節奏。
“什麼婚禮?什麼時候?說……”聶皓天全無平時的冷靜沉定,把老兵甲提著領子舉得高高,大吼道:“它媽的給我說!”
明天便是婚禮,郝清沐坐在房間裡欲哭無淚。一週前聶皓天離開京都,還溫存溫馨的和她約好,等他事情安排好了,便接她離京。
聶皓天認為,京中現在政局浮蕩,她此前又樹敵太多,和各方牽扯密切,他不放心讓她長期留在這是非之地。
當時,她呵呵的笑而不答。雖然知道,自己一時半會實在沒法和他離開,但是,如若有一天,能重回他的羽翼之下,那才算是重拾幸福安穩。
但哪料到明明規劃得好好的,項子翼竟然突然要娶她。雖然能進項家的門,尋常女子都得上香還神,但她自然是不想的。
拋開感情事,但就政事而論,項家將來能走多遠也是個謎。而她接近項子翼,也全是組織上的安排,突然要她與項子翼結婚?
無端端的以身相許,她還沒笨到這個程度。所以,當天下午項子翼才通知她週五行婚禮,她晚上就背了揹包打算逃婚。
但酒店內外重兵鎮守,她還沒走出酒店大堂,便被幾個黑衣大漢綁了來這裡軟禁,一禁就是3天。
這種強搶民女的戲碼,居然現實世界還能上演。郝清沐覺得,人這一生,果然是活到老學到老,80歲沒死都還有新聞看。
她居然被逼上花轎?真是悲了個摧的。
今天婚紗送了進來,沒得挑選款式,但婚紗和頭紗都相當不錯,鑽飾也很閃很耀眼,看得出項子翼為這婚禮耗了點心思。
她逃不出去,但在婚紗上撕10個8個破洞這種事情,她還是勝任有餘的。
果然,當婚紗被撕成抹腳布,頭紗被她拿來擤了鼻涕之後,項子翼黑著一張臉走進來。
他揹著雙手,看著地上的婚紗碎片怒火中燒,但目光接觸到她的眼神之後,他嘆了嘆氣,溫柔走近她,握緊她的小手:“這婚紗不喜歡?好了,既然都撕爛了,我讓人再備一套。”
她伸回自己的手,冷冷的笑:“換婚紗有屁用,我想換的是新郎。”
“哼,聶皓天?你想都不要想。”
“太子爺,現在是什麼年代了?你還老土到出逼婚這一招?我不喜歡你,娶我進門又能如何?你們項家有頭有臉,我以後鬧得太大,你還不是得乖乖和我離婚?”
他冷笑:“離婚不是也很好?我有的是錢,你到時候還可大賺一筆。”
“可是,這麼虧本的生意,太子爺怎麼可能會做呢?我來歷不明,你家項大爺怎麼就肯讓你娶我這妖精進門?”
“爸爸這次沒辦法,是奶奶的主意。”項子翼冷冷的:“其實也不是我的主意,是飛玲求奶奶的。你要怪就怪聶皓天,在沼澤裡救了飛玲,和她舊情復熾,她顧忌你,因此讓你嫁給我,她就可以和聶皓天雙宿雙飛。”
“你們姓項的都陰毒。”郝清沐鄙視地:“早知道當初我就落井下石,讓項飛玲死在沼澤地,也就免了今天這一場苦。”
“可惜,機會你錯失了。”他伸手強力的拉她到懷裡:“我有什麼不好?嫁給我,享盡榮華富貴。聶皓天心裡愛的只是林微,你只是個替身。跟著太子我,你這輩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