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衝上去,一腳撞開門撲了進去,敞開的一樓客房內,彭品娟哭著尖叫:“小呆呆……”
他腦子混成漿糊,撲的衝了進去,人還在門邊,香軟的女人便撲了個滿懷。彭品娟嚎得肝腸寸斷似的:“嚇死人了。”
“什麼事?”他警惕的環顧四周,房內卻空無一人,除了床上被鋪凌亂了點,沒有什麼危險的跡象。
他稍放下心,本能的摟緊她的腰:“怎麼了?”
“老鼠,有老鼠……”
“你?”真的被大小姐給嚇昏、氣死了:“就老鼠,你叫成這個樣子?”
“嗯,人家好害怕的。天底下沒什麼比老鼠更害怕的東西啦。”
他撫額,想要退出房間,女人卻像條蛇一樣把他纏得死死,顫抖的害怕的聲音,兩手環著他的腰抱著他在搖:“不要走,人家害怕。”
“我在外面。”
“不要,今晚,你陪我……睡!”她的聲兒細細,是女兒家特有的半撒嬌半撒賴的膩味勁兒:“小呆,今晚我要睡你。”
到真的躺在軟綿綿的床上,身上纏了個軟綿綿的人兒,朱武也沒想明白,自己是怎麼被她誆上床的。
她自然是強迫不了他,但要他承認自己受不住引誘而一時心軟,著了她的道,他卻又怎麼都不願意承認。
暖氣在房間內發散,蓋著厚厚的棉被,她的身上散著淡淡的香味兒,在他頸邊呼來的氣,每一下都讓他呼吸急促,身肢僵直……他,有點挺不住了。
她摟他的手在腰間細細的繞啊繞,繞得他的腦子又成了漿糊,喘著氣兒想推開她,她的指尖卻已摸到他的胸口,指尖在胸前停下,他覺得自己的心跳也停了。深呼吸著,他握著她調皮的手指:“別摸。”
“摸一摸怎麼了?”她的身體也很熱,像是為了掩飾慌亂,話反而說得很快:“你又不吃虧。”
“我,我吃虧的。”他想推開的動作怎麼都做不決絕,而她已弓起身子來,羞亂的紅暈浮上臉,卻說著這麼不知害臊的話:“那好,你摸我吧。我不怕吃虧!”
“……”
林微和紀彩雲耳朵貼著牆,偷聽著彭品娟房間的動靜。
彩雲嘆道:“想不到這丫頭,比我還不知羞。我雖然一直喜歡著陸曉,卻也不敢主動追求求愛,只是陸曉自己有一天開竅了而已。”
林微甜笑著:“還是我比較好。”
“啊?”
“我是被首長層出不窮的陰謀詭計給騙到的。”
“對,你嬌貴。”
“命不好,到頭來,是你們能和愛人在一起。”林微站了起來,小區內夜燈輝閃。朱武被引進屋內,面具男子在窗前便放肆的揮手下命令。
她冷笑,定定的凝視著彩雲。懷孕的女人,肚子還沒顯,臉上卻已有了幸福的孕味。能為自己生命中最愛的男子孕育孩子,這是女人最大的福份。
彩雲心裡有多美,她完全能領略。她又怎麼可能,毀掉彩雲這得來不易的幸福?
她把臉捱到彩雲的身上,與彩雲相貼的臉蛋兒浮出凝重神色:“彩雲,幫幫我!”
朱武正眯著眼睛作假死狀。他雖然不懂情事,但也知道這種狀況下,他實在沒法子和彭品娟硬扛。
他越推拒,女人越是被激惹得像個母老虎,母老虎惱羞成怒就會咬他的脖子:“朱小呆,你是不是人?你敢推我?你欺負我,我也讓你不好過。人家也是有自尊的,你到底要怎麼才會喜歡我?嗚嗚嗚……”
他徹底沒轍了,只好任她為所欲為。反正,她也只是動動手動動口,她又不能真的吃掉他。
他用盡了10多年軍事訓練所鍛造出來的忍耐力和意志力,在做著徒勞的掙扎。
難怪,趙天天常說:世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