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姑娘面前秀存在感。
這些人都是大老粗,哪怕祁朗生得眉清目秀的娃娃臉,心裡也是大老粗,純爺們兒一個。最喜歡的姑娘,便是塗玉兒這種溫柔漂亮的。自從見了塗玉兒,一顆心就被勾去了,哪怕聽說她嫁過人,那顆心也沒減半分,反而更加憐惜她。
劉氏不知小夥子們的想法,只覺得他們真給她出氣,指著狼狽的榮氏,哈哈大笑:“瞧著,媛媛,玉兒,這就是單腳雞,就生得這樣。”
榮氏愈發氣憤了,偏偏她張口一罵,天上就拋下來泥巴和磚頭,嚇得她心肝顫。又不敢對著他們大罵,上回她對著他們大罵的時候,胳膊給擰了。她心裡清楚,這些大爺狠起來可是沒邊兒的。
“娘,您就看著我被欺負?”榮氏話頭一轉,看向李氏說道。
李氏“呸”了一口:“活該!”當著這些人的面,揭她大孫女兒的短,李氏厭惡透了榮氏。哪裡肯幫她?提著笤帚,朝榮氏當頭打過去:“你滾!別髒了我家院子!”
玉兒多可憐啊,榮氏還欺負她,簡直不要臉!李氏還氣榮氏不長眼,進門喊小孫女兒“黑妞子”,一肚子惱火,提著笤帚,一直把榮氏打出大門:“滾!再敢來,打斷你的腿!”
榮氏一身狼狽被打跑,上方蓋屋子的侍衛們紛紛吹起口哨:“奶奶,你真厲害!”
這些人年紀都不大,都在二十歲左右,跟斐烈差不多。這些日子以來,都熟悉了,見著塗老頭和李氏,也都叫爺爺奶奶很順口了。
李氏提著笤帚走回來,還有些喘,口裡罵道:“什麼東西?真把自己當個玩意兒了!”
眾人便又安撫一番,等李氏消了氣,劉氏便牽著塗玉兒走了。
這番一鬧,日頭便又西斜了許多。塗菲媛叫李氏歇著,自己去做晚飯了。等到飯做好,斐烈和周監正也回來了。眾人一起吃了頓飯,塗菲媛又倒了一斤酒出來,算是犒勞大家。
只不過,喝完之後,塗菲媛笑眯眯地道:“這頓酒是周大人請的,大家快謝謝周大人。”
“謝謝周大人。”侍衛們紛紛說道。
周監正的臉色頓時綠了,急道:“塗姑娘,不帶這樣的!”
“你不請,難道要我請?”塗菲媛脆聲說道,“你好意思說,大家好意思聽嗎?”
“不好意思!”侍衛們紛紛應道。
周監正氣得一肚子火,朝斐烈發起來:“你教的好手下!”
塗菲媛笑眯眯地收起碗筷,抱到井邊,留給祁朗洗刷。然後洗了新買來的罈子,又洗了葡萄,準備釀酒。
阿俊乖巧,坐在旁邊,給她幫忙。動作又快又穩,竟比塗菲媛做得還好些。塗菲媛如今使著他,愈發順手了,漸漸也愛惜起來,柔聲說道:“明早你跟他們去打獵。你自己打到多少,都給你吃。”
“嗯。”阿俊點點頭,又問塗菲媛:“媛媛最喜歡吃什麼?我打來給媛媛吃。”
這樣貼心的手下,到哪兒去找?塗菲媛愈發覺得貼心,摸了摸他的頭:“你分一隻雞腿給我就好了。”
一眨眼,二十幾天過去。
第一批葡萄酒釀出來了,一共五十斤左右,塗菲媛取了四十斤,借了黃連駕車,帶著阿俊往鎮上去,送給無憂酒樓。
兩人離開不久,玉河村來了一隊神秘人。穿著銀色衣裳,個個裹著兜帽,只露出來一雙眼睛,冷冰冰看得人心寒。
“我感覺到了,就在那邊!”打頭一人抬手一指玉河村口的大樹下,眾人便紛紛跟過去。
胡氏坐在村口的大樹下,正跟村婦們閒話,忽然看見一個穿著奇怪衣服的人站在面前,嚇了一跳:“你是誰?要幹啥?”
“不是神子?”那人盯著胡氏典型的農村婦人的臉,忽然目光落在她的拇指上,聲音一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