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座位,當真就半躺在後座上,齊武夫開的相對緩慢,儘量讓車子保持不顛簸,可在離開紅香山的這條道上還是有些忐忑,多少會顛簸兩下,大龍就隨著顛簸的次數哭喊幾聲。
因為接連著時間受到耽擱,齊武夫沒往會所走,心裡惦記著沐夏花,還是拿出手機發了條簡訊主動承認錯誤,好在同他預料一般,簡訊沒回,沐夏花還是聽他的囑咐,早些睡覺,睡覺的時候手機也不能放邊上。已是半夜一點多,整個遼源市的夜路幾乎沒什麼車子,難得三兩輛開過也能在大老遠便瞧見車燈或是聲音,齊武夫速度相對快一些,這樣回去也能快一些。
“齊哥,你飈車的本事哪學來的,這總不會無師自通吧,可怎麼也想不通你還會有時間學這種本事啊。”大龍雖然渾身疼痛,可忙裡偷閒還是把心裡的疑惑提出來,畢竟齊武夫給予他的震撼已經大到不可思議了。
齊武夫回道:“以前十一連學的,師傅的兒子黃大哥跟你們一樣,喜歡跑山道,十一連後頭有個大山坡,是個荒坡,沒開過路,不過邊上還有個小一點的,路挺抖,好像是他自己開出來的路,估計花了大價錢,那裡就他一個人,那時候不會開車,跟著他學,他就直接教我走山道。”
對於齊武夫的輕描淡寫的訴說,大龍沒法輕描淡寫的接受。故事聽起來簡潔明瞭,可實施起來總是有不少困難的,他不知道齊武夫在這方面下了多少苦功,只知道齊武夫這身本事總不是一個埋頭苦練的人便能有的,總需要一定的天賦在裡頭。大龍沒再發問,只是心裡對那黃興海挺感興趣,心想一定也是個高手。
回到齊家宅院,大龍自個兒就去中藥堂子裡配藥,半夜把配藥的師傅喊起來也怪不好意思,只是師傅把他上衣脫了發現淤青不少,多少影響身子骨,很快弄了一大桶熱水,又往裡面放了稀奇古怪的藥草。大龍愜意地泡在裡頭,可能是太累了,很快睡著了。
齊武夫僅是紮了二十分鐘馬步,沒再慢跑練拳,畢竟方才打鬧基本把平rì裡的這種熱身都帶了一遍,自然無需多此一舉。扎完馬步,衝個涼,在樓下庭院坐了五分鐘頭髮自然風乾,上樓躺在床鋪上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過去了。
遼源分區域性隊,楊凱偉自己的休息室裡,孟桃花徑自躺著,而他正打著一個電話,聲音謙卑,不敢放肆:“我們二十個jīng英不是他一個人對手,我跟他一對一,沒能扛得住一個照面。他的拳路是八極和劈掛,練到什麼程度我不知道,但能跟十個部隊裡的jīng英打還處在絕對優勢,絕對是個高手了。”
“桃花這孩子不讓人省心就算了,你怎麼也跟著她不謹慎,現在知道那人身份了嗎?”電話那頭的聲音不偏不倚,很老成。
楊凱偉兀自回道:“我把車牌記下了,輾轉透過幾個關係知道這輛車大多時候都停在齊家宅子裡,可能是齊爺新的保鏢,也可能是齊家人。”
“你沒聽說齊家最近來了個齊武夫?十之仈jiǔ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有機會我給齊爺打個招呼,等桃花醒了,過兩天讓她回來一次,有必要關她幾天緊閉,越來越不懂輕重了。撞什麼不好,非要撞一尊大佛。”說完,掛了電話,屋子氛圍相對沉寂,楊凱偉將電話合上,眼角餘光瞥見孟桃花,這個漂亮妖嬈的妮子已經靠在床邊,注視他了。
楊凱偉尷尬一笑,道:“小姐,醒了?”
“是老爸嗎。”孟桃花淡淡道。
楊凱偉點點頭,一五一十道:“孟大哥有點生氣,過兩天我送你回去趟吧,可能要關幾天緊閉,你也別生氣,你倆較勁那麼多年了,總不是個事,不利於關係緩和。”
“那人的背景很深?”孟桃花沒在意楊凱偉的嘮叨,繼續道。
楊凱偉繼續點頭,答道:“跟老齊家有淵源,照孟大哥的話來說,應該是最近剛回齊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