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奎爺大戰雄風,在扯掉一個牛頭人的腦袋後他才藉著眼角的餘光看了一下來者何人,於是一臉慷慨激昂地大聲感慨:“悲天憫人吶,我家的嫂子該怎麼辦喲,漂亮的錢塘姑娘莫不是要將武夫兄弟給帶回家了吧。”
陡然一瞬,趙檀隱隱有股子不詳的感受,接二連三的,先是螢幕裡頭的奎爺被撕成碎片,爾後看到一張傻笑的臉龐,目光停頓散漫後,又瞧見一張媚笑的臉龐,背脊微涼,一改口風,道:“稍安勿躁,這不已經快到中午了嗎,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什麼的,把肚子填報了再說,武夫,我知道最新的一家餐館,裡頭的烤羊肉忒棒了,一點羊騷…味都沒有,香氣還特別逼人。”
本就沒有動怒,純粹過家家的玩笑,齊武夫便擺正一張臉色,對身旁的錢塘輕聲道:“坐會,我看點東西。”說著便走進自個兒的房間,不忘恰到好處毫無聲音的帶上門,一個人在屋子裡頭翻閱著他四天四夜裡留下來的寶貴精神財富。那兩本已經寫無可寫的小本子上頭,值得回味無窮的東西不少,再看些個東西,整理出個所以然來,然後去那幾個場子裡頭和那麼一兩個有趣的傢伙談談挑逗一下,看看是否真的有貨,若是沒有,便是知道這些個人無非弄巧成拙了幾手好戲,若是有,那便比陳虎邱對待他們的額度上更好一份,讓他們嚐嚐甜頭。
大廳裡頭剩下錢塘和趙檀,二人也談不上陌生,畢竟趙檀在醫院裡頭靜養每天都能和錢塘對上眼,彼此心知肚明都不會是彼此喜歡的人,特別是趙檀這個偽文藝青年,自打看了幾本文藝味十足的小說以後,整個人在愛情觀上更是追求那種偏於一見鍾情的印象裡頭。
“看,這哥們把我們兩個人安排在外頭,有那麼點不地道。”趙檀打破沉默,不至於讓氣氛太過僵持,打哈哈道。
錢塘挑了個眉,踏了幾個小步子便坐在趙檀的身旁,拿起遙控器便切回電視臺,跟個女霸王似的霸佔起電視來。
早就儘可能將身子挪遠的趙檀無奈的翹著二郎腿,自個兒點燃一根黃鶴樓,吞雲吐霧,有點自娛自樂的樣子,只是在煙氣刺激到他身旁的漂亮女人的時候,便被一句呵斥給嚇的退避三舍。
沒擺什麼架子,趙檀縮了縮腦袋便回自己臥室開啟電腦看些個不良電影,本來就是一個特別好說話的人,況且錢塘這個人給他的印象和接觸以後的深入瞭解都還不錯,以及這女人背後頭的四個大老爺們都是一等一可以用的人才,不說在燕京如何發揮,至少將來去了東北,一些黑裡紅,白裡黑的橋段都該出現他們的身影。
一派看似繁忙實則安靜的場面。漂亮女人慵懶地靠著沙發一個臺一個臺切換,切換的頻率似乎在挑戰自己有沒有將收入眼底的內容接受入自己的大腦裡頭。大一些的房間裡頭播放著**動作十分強烈的荒誕動作…愛情片,汗水與激情,因為戴著耳機的緣故,只有趙檀整個人的腦袋跟著律動,節奏感強烈。以及小房間裡頭批了件單薄格子襯衫的年輕漢子,把兩本紙張質量本就有不過關嫌疑的本子翻來覆去的沒有停下來的勢頭。
楊帆和張寧海,這兩個名字在四天四夜裡被齊武夫反覆提捏琢磨過。
一個不知為什麼總能在美女如雲的老鴇圈子裡如魚得水,於是他手下打理的那個會所總是會有各種各樣姿色卓絕的漂亮姑娘可以被叫出高價。每天晚上都能得到將近七位數六位數人民幣收尾。試問,這年頭,肯為一個婊子花將近上百萬的有錢人少嗎,真的不少。至少在齊武夫從資料裡獲取的來看,光一個女人駐守在桑田會所裡頭,一個月得到的回報便是一個天價數目,相比桑田公司這裡的小毛小利,只能說是天壤之別了。
而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