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徒,或者是些窮困潦倒的人把自己賣了給家裡錢然後在這裡等死。可能沒什麼能入你法眼的猛人出現,畢竟這和美國那種純粹的黑拳性質還是有點不一樣的,國情如是。”趙鵬解釋著,提前給自己一個臺階。
李毅看著臺上一個被打倒在地依舊被蹂躪被狂踩的漢子說:“也不全是,有些犢子吃了那種要人命的興奮劑很變態,這種人暫時打一頭老虎也不成問題,只是一兩個小時身體會作出反應,腎上腺會分泌毒素導致暴斃。”
齊武夫都銘記在心,對他而言,來的目的很明確,想要看猛人搏鬥有一些,瞭解具體的運作狀況也有一些,說到底是長些見識,稀奇古怪的勾當總該瞭解一些。於是在看了幾場對齊武夫而言沒多大激情的黑拳便去看別他的勾當了。
B3的狗市如預期那般貓膩很重,例如一些猛犬刻意被培養的異常溫順,被一條普通的金毛給活生生咬死,又例如勢均力敵的兩條猛犬打到一半有條杜高像被絕育了一樣徹底慫了。沒有什麼讓齊武夫驚豔的畫面出現。
硬要找些驚豔的,恐怕是到B1的時候才知道趙檀對TexasHold’empoker很有研究,在離開木河的時候趙檀贏了四位數的現鈔。
齊武夫與趙檀離開木河的時候已是傍晚,趙鵬沒有過分殷勤,僅僅點到為止的示好,送了齊武夫一張會所的年卡,道別的時候也就寒暄了句來日方長。
“這個山裡出來的犢子和我們不同,野心挺大的。”回到VIP包廂的時候,趙鵬半躺在沙發上說著,愣愣出神地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已經開始對這種不上臺面卻很撈金的專案逐步瞭解,我這算不算在給培養敵人?”
李毅白了趙鵬一眼道:“得了吧,我們就是渾渾噩噩過日子的紅色子弟,這齊武夫只要別哪天提著刀衝我們面前把我們腦袋砍掉就成了。”
趙鵬沒搭理李毅無厘頭的言語,一個人自言自語不知說些什麼。
回去的路上,齊武夫伸了一個少有的懶腰,看著前方的路,以及遠方逐漸璀璨的夜色,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趙檀說著:“日子過的還真不快,也不知還有幾年才能打下一片江山,拿個武道無雙的頭銜回齊二牛那得瑟。”
………【027…鼻息猶存海東青】………
北京市朝陽區五環口,一輛純黑的雪佛蘭克魯茲停靠在一角,依舊是當初接送齊武夫與趙檀的司機,以及坐在車子裡面的趙檀,二人正有一句沒一句地說些什麼。
宋風波的戰神GTR停在相距不遠的位置,一個人站在車頭前面抽菸,少見地戴著墨鏡,西服在寒風拂過後一陣搖擺,男人味十足。
齊武夫站在車門前看著沒把不捨擺在臉上的沐夏花。
百感交集,本是打算一個月來燕京體驗城市生活,抱著碰運氣的心態去清華找尋這妮子的蹤跡,所幸是恰巧地撞上又可能是生平唯一一次頭腦發熱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回。好在他知道自己對眼前的沐夏花的情感彌足珍貴。
互相抱著許多話想說卻不知從何說起的情緒,端詳著彼此的瞳孔,直到沐夏花紅了眼,齊武夫才給予一個持續很久的擁抱,然後坐進車子裡,等著雪弗蘭啟動,目無王法地背道而馳開上國道,漸漸消失在沐夏花一路追尋的視線裡。
宋風波踩滅菸頭,長長吐了一口青煙,開啟副駕駛席的車門,直到沐夏花坐安穩後,啟動車門,片刻便開上四環,朝著海淀區行駛,問道:“小姐,回學校還是回家?”因為已是週五下午,也深知沐夏花除了上午的兩堂選修課餘便沒其他課了。
“回家吧,拿些東西,順便看看爸爸。”沐夏花說道,已經從方才的情緒裡脫離出來,畢竟還是可以每天打一個電話或者發一條簡訊給齊武夫,保持聯絡,便不會那麼遙遠。
宋風波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