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實力好奪位嗎?如今有人肯幫他,他自是樂意。但畢竟是皇家之人,他也是心有疑惑,問過那男子為何幫他。那男子只笑著說,他不是這片大陸的人,只是想找一個人,而玉胭兒知道那人的下落。
於是洪端王便開始了與那人的合作。
他從來都沒有把玉胭兒這個病歪歪的弱美人放在心上,即便再聰慧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又能興起什麼風浪。可當他看見金鈴那凌厲的眼神和陰森森的話之後,背脊一陣發涼,他不由得竟生出一種恐懼,似乎金鈴所說的話不是在嚇唬他,而是真的會發生。
他手一抖,鞭子掉在了地上。
銀鈴看見他那懦弱的德行不由一聲冷笑,懶得再看他一眼。她相信,小姐一定會來救她們的,到時候就是他的死期!
折磨了金鈴銀鈴數個時辰,皇甫洪也很是疲憊,最後看了一眼兩人,抬步出了刑室。
路過關押眾人的牢房之時,皇甫洪鬼使神差的走近了百里陌的那間,厚重的鐵門鎖的緊死,隔著鐵窗可以看到百里陌歪靠在一角席地而坐。即便是如此落魄的境地也遮掩不了他的風華,周身的地面一塵不染,一身玄衣還是如同剛進來之時那般的整潔。靜靜的坐在那裡,些微蒼白的面容更襯得他五官爍燿。
感覺到門口的視線,百里陌微微側臉,淡淡的道:“洪端王可是審出什麼了?”
同處一個天牢,即便百里陌不能動用內力,那慘叫聲也清晰的不絕於耳。審的是誰他就不知道了。
皇甫洪看著他那毫不在意的姿態就覺得鬱結於胸狠狠的道:“陌太子好生悠閒!現下整個皇宮都佈下了天羅地網等著你心愛的女人自投羅網呢,你還能這般悠然自得,果真是天下帝王心,都薄情的很吶!”
百里陌愣了一愣,他心愛的女人?笑話,他有心愛的女人他如何不知?但為何心還是不自覺的抽痛了一下?
他不動聲色的道:“既論的上是本宮心愛的女人,自然有著過人的本事。洪端王說這話,恐怕為時尚早。”這一句話,也沒承認,也沒不承認。
“哼!一個女人而已,還是個病秧子。只要她出現,還怕她不束手就擒。陌太子就不要在這裡強撐了。再風光又如何?還不是做了階下囚。”
病秧子?這東麒的女子體弱多病的好像只左相長女一人吧。
“本宮如今是階下囚沒錯,但洪端王似乎更該擔心自己的處境。即便你登上了帝位,無論本宮死不死,你和西曜的樑子是結定了。內憂未除,外患就到了。到時候洪端王可不要怪本宮沒有提醒過你。”
洪端王聞言咬了咬牙!他當然知道這番囚禁三國重要來使的後果!如今只能打著繼續囚禁他們的主意,讓三國不敢輕易來犯,然後儘快解決內憂的問題是為上策。
百里陌回過頭不再看他。閒閒的閉上了眼睛。
洪端王一甩袖,往外走去。
百里陌待他的腳步走遠,這才睜開了眼睛。左相的長女叫什麼來著?對,好似叫玉胭兒。人如其名一般的柔弱,先天不足被送去百穀山求醫七年。聽洪端王的話中的意思,自己似乎曾經公開對這個女人有過什麼曖昧的言語?
百里陌第一次對思而無果的事情產生了一股煩躁的情緒。習凜此時應該尋到皇甫鈺兮了吧。那個男人從皇陵裡的表現就看出不一般,應該可以與洪端王背後的男子一拼。
而百里陌不曾想到的是,他以為的皇甫鈺兮本人正與他相隔不過幾個走廊的另一間牢房裡。陰邪男子在把百里陌他們帶回宮之前,就已經將皇甫劍、皇甫鈺兮一夥人關了進來。但由於天牢的牢房數量有限,除了玉妖嬈也就是現任的皇后之外,其他的嬪妃都設了禁令,不得走出寢宮一步,違者殺無赦。
……
洪端王走出天牢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