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認識那麼多朋友,其實我知道中國在很多歐洲人眼裡既神秘又落後,他們對中國有很多地方的風俗、文化、歷史都還並不太理解,只從簡單的隻言片語中去看中國,所以往往觀念中總會存在著不少的誤會,這也許是我將來努力的方向吧。”說完,我也微笑著向她致意。
聽她介紹自己的時候,我這才解開了自己剛才在走廊上心存的疑問,原來她既不是貴族也不能算是嚴格意義上的有錢人,她應該是屬於以前權貴的遺孀,所以她的這幢房子的格局和品位才會是這個樣子的了。
她笑著點點頭,又看向維羅尼卡,笑道:“你是維羅尼卡是嗎?多好聽的名字,歡迎你來到這裡,希望你不要拘謹,隨性些吧!”維羅尼卡微笑著捋了捋頭髮,點頭應允了。
隨後,索爾夫夫人又將我們帶到了眾多夫人和孩子的面前,慢慢地向我介紹著,我看著眼前這一位位打扮精緻、優雅得體的夫人和她們身邊那些天真可愛的小孩子們,再看看那邊男士們湊做一堆談話的情形,心中反倒生出一股淡淡地溫馨之感。
這些戰場上的沙場宿將,軍事好手,政府官員們,其實在盟軍眼裡看來,他們都是些該死的納粹,是法西斯主義的忠實追隨者們,是該被送上軍事法庭審理的罪犯,可現在在我看來,他們也都只是些普通人,他們也過著普通而平凡的生活,有妻子,有孩子,他們也有喜怒哀樂,只是他們生而為德國人,他們必須為之服務和奮鬥的物件不同而已。
這些太太中既有那些高階將領的夫人,又有不少地位尊貴的上流人士,象德國著名的鐵血宰相卑斯麥的孫女馮?伯萊多夫伯爵夫人、巴勒施特萊姆伯爵夫人、馮?普勒登堡女伯爵,貴族女校的校長馮?泰登女士,這些在外人眼睛裡看起來高不可攀的女人們,在我和她們的這點時間並不長地接觸中感覺的出,儘管她們在談話的時候,言談舉止中表現出來的疏離感讓外人會覺得他們很不容易親近,但只要再深入的接觸下去就可以看出,其實她們也象普通女人一樣有好奇心,喜歡聽各種小道訊息,也喜歡談論些普通女人們愛談論的事情,象是化妝品啊,孩子的學校啊,丈夫的工作之類,只不過她們長期以來受到的教育讓她們不能象普通女人那樣將這些輕易的表露出來,必須顯示出非常高貴而矜持的樣子來。
所以當我和維羅尼卡來到她們中間的時候,對我這個來自於中國的女人和來自於普通平民階層的維羅尼卡,從她們的行為中看不出什麼情緒,但從她們的眼睛裡我可以感覺的到很多種不同的感情:有好奇的,有平靜的,有冷漠的,有真誠的,當然也會有輕蔑的。
言語間自然也會有人用帶著嘲諷的口氣對我們的身份表示出高人一等的優越感來,對於這些,我和維羅尼卡也只是互相看一眼,一笑而過,自然不會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畢竟世間人的看法都不一樣,既然這裡的主人都不介意我們的身份和出身,那又何必計較這些外人呢?
這些高貴的夫人太太中間,有一位給我印象非常深刻,那就是馮?施陶芬伯格上校的夫人,妮娜。這位伯爵夫人身材修長,褐發褐眼,一看就是非常傳統的德國女人,她的身上沒有一絲傲氣,相反非常的謙和,她和上校共生有三男一女,今天這四個小傢伙都來了,和其他孩子嬉鬧在一起,妮娜夫人有時就微笑著看著他們,靜靜地不說什麼。與我說話的時候輕聲輕氣,談話的觀點也相當的中肯,因此給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當女士們都圍坐在一起聊天,閒話家常,孩子們歡天喜地的嬉鬧追逐的時候,男士們都乘此機會聚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