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到底會不會被抓,她一點也不在意。
“我想這個你也應該查出來了吧?”韋嫣迂迴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耿濬,你真的要抓韋嫣嗎?”在一旁納涼多時的依芙終於開口。而她所謂的重要的事,就是想和韋嫣交上朋友。
“那當然。”他千里迢迢來到臺灣,其中一項工作不就是要抓人嗎?瞧她一副十分惋惜的模樣,該不會是要他放韋嫣一馬吧?
“那威森斯現在人在哪兒?”於含璇繼續問道。
“透露僱主的行蹤似乎不太道德唷。”韋嫣仍是輕鬆地回道。
“韋嫣,你真的會跟耿濬他們走嗎?”依芙想了想,覺得問耿濬比較不準,還不如問韋嫣較切實際。
“你覺得呢?”韋嫣模稜兩可地回答道。
“依芙,別搗亂!”亞駱好笑地將依芙攬回胸前。人家在講正經事,她非得湊熱鬧不可嗎?
“沒必要隱瞞威森斯的下落,我們知道他人已經到了臺灣,你倒不如說出來,好讓這事件可以早點落幕。”耿濬好言相勸。他了解韋嫣不是普通人,對於不是普通的人,他都以禮相待。
“既然你這麼說,那乾脆你們去把他找出來不就好了。”何必在這裡跟她浪費口水!
“韋嫣,如果你逃脫了,要記得和我們聯絡唷!我們隨時隨地都歡迎你的。”依芙雖被亞駱攬著,但一張嘴可沒有受到控制。
韋嫣訝異地揚起一道眉,顯然沒料到依芙會說出這些話。他們不是應該把她當作敵人看待嗎?
“那你清楚威森斯偷紫金琉璃戒的動機嗎?”耿濬相信威森斯特地到臺灣來,絕不可能是為了觀光那種蠢理由;但若是為了於含璇而來,似乎也太小題大作了些……
畢竟,以威森斯那種有極度優越感的歐洲人而言,並不認為於含璇有多大的能耐。
“我並沒有過問。據側面猜測,我想可能跟買賣有關吧。”紫金琉璃戒交給僱主之後的事,不在她的工作範疇內,因此也無權過問。
於含璇向韋嫣靠近一步說道:“我想,你可以念在我們有兩個月的同事情分上,給我一點提示,告知威森斯的下落嗎?”
韋嫣偏頭想了一會兒。“可以考慮考慮。”
“你慢慢考慮吧!不過現在得跟我們一起走。”布雷爾走過來有禮的向韋嫣示意,希望她能配合。
韋嫣突然有些不懷好意地笑道:“你真的認為我會跟你們走嗎?”
布雷爾怔了一下。“難不成你想拒捕?”
“老實說,我是這麼想過。”
“韋嫣,你要走幹嘛還跟他們說?”依芙十分好奇地問道。想不到韋嫣膽子那麼大,居然跟警察說她想拒捕?!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耿濬說完後向布雷爾使個眼色,布雷爾便掏出手銬,將韋嫣雙手銬住。而怪異的是,韋嫣竟也乖乖地讓他銬著,並無反抗。
這情況令依芙及於含璇看傻了,她們不解地互看一眼。剛才韋嫣不是說想拒捕嗎?怎麼……
耿濬見韋嫣還算配合,但仍不擴音高警覺。一個曾說過想拒捕的人,就可能有辦法脫逃,現在的平靜也許只是個假象。
“我們也該走了。”耿濬向門口揮手,就見兩個人往這裡走來,一左一右地護著韋嫣往外頭走去。
“對了!”於含璇叫住韋嫣,鄭重地問道:“你曾想過要對我動手嗎?”很明顯的,於含璇想確定那天她和耿濬落海,韋嫣是否知情?
韋嫣沉默了一下。“通常我動手得看物件是什麼人,而你……我並沒有打算出手。”言下之意,如果於含璇曾發生過什麼事,她並不知情。
於含璇瞭解她的意思,無言地向她點點頭。
“韋嫣,要記得找我或是和小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