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是另一種打擊!
唐宓一推手,我手中的瓷碗砸在地牢裡,摔了個粉碎。
她得意道:“你在這裡,永遠都是被動的。這是堡主給你安排的膳食,昨夜,你‘倒了’飯菜,今日‘你’又砸了碗,你說——堡主還會不會對你這樣刁蠻不講理的女人上心?!
唐宓冷哼一聲,還抬袖扯自己的衣襟,弄亂自己的發……
我看傻了:“你幹嗎啊這是……”
“我好心給主母送膳食,你在牢裡伸手抓我、打我。”
我笑得比哭難看多了:沒搞錯吧?這又不是宮鬥,你何必來個惡人先告狀的爭寵?再說了……我是那樣無理取鬧的小女人嗎?我要看你不順眼,早就一鏢子過去讓你找閻王爺哭去了!
唐宓自以為她做得這些天衣無縫了,可以去找她的堡主哭訴了——她衝著我一哼,傲慢地起身離開。
我目送著她的背影,為自己感嘆一聲:完了,在唐染面前,我又要變一回母夜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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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牢門口又有了動靜——
唐審和他的副堂主來了,他們呵斥著旁邊幾個牢裡死氣騰騰的犯人出去問訊,副堂主的氣焰很嚇人,聲音也很響亮。
最後,唐審和他走到了我的牢門口,開著大鎖,讓我出去。
嚴刑逼問?調情前奏?(2)
我說:“幹嗎?我在這裡住得很好——”
唐審臉頰一抽,他看到了我的床褥,確實覺得我到了哪裡,待遇都是非凡的。
唐審清了清嗓子,說:“門主讓你過去。”
一隊犯人,我走在最後,副堂主走在前面,唐審陪在我身邊,他比較擔心我會出什麼亂子。
刑堂的地牢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不知繞到了哪個最深處,那裡分別有幾間單獨的小室,在我前面的幾個犯人被推了進去,我也被推進了一間陰冷又黑暗的小室。
裡面,只有唐染一個人在等我——
大男人霸道地坐在那裡,揹著囚室裡的光,我只看到他的一個輪廓。我看了看四周——刑具俱全,牆上的鐵索拷子,還有牆面上早就乾涸的血漬,旁邊套脖子的鎖具、老虎凳,一張大桌子上放滿了油鹽醬醋茶……呃,不是,我說錯了,那些應該是逼供常用的辣椒水之類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道具。
套房的感覺……
為什麼這麼像SM的氣氛?
唐染等我把四周欣賞夠了,他冷笑一聲,命令道:“給本座過來——”
有沒有搞錯啊?這間小室,也就幾步路的距離,我明明就在他的面前,還讓我去哪裡?
“殷紅雪!”唐染不耐煩地吼我的名字!
他丫的打斷我的思路:我還在考慮要怎麼對付唐染,結果被他這一吼,我腦子裡的思路一下子糾結了,我的腿不聽我的話,我的腦子也不聽使喚!
我就想:讓我過去是吧?那就坐你腿上,和你近距離接觸,看你還要我“過”哪裡去!
我這麼徑自走了過去,身子一落,坐上了帥哥的腿,臉一歪,和唐染驚愕的表情對了個正著。
我發現我罪過大了,但是事已至此,不能回頭!我死皮賴臉地問:“好、好了……我過來了——你想怎麼著吧?”
男人微揚唇角,一抹帥氣得不得了的笑容從他嘴邊劃過……他似乎很滿意我和他靠得這麼近!
逼供成了逼奸?(1)
唐染問:“想通了嗎?”
“你指什麼?”
“燕戊戌的事情——再給你一次機會,老老實實和本座說清楚。你和燕戊戌到底是什麼關係,你為何要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