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也說道:“還有一次,他在古玩市場,看中了一個古董花瓶,直接搶了就走,人家老闆抓住他,他竟然說,他爹是林宰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讓帶著的惡奴,將人家店老闆給打得腿都骨折了。”
林振雲氣得操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咆哮道:“將那個不孝子叫來!我要細細審問!”
四夫人長嚎一聲,撲向那個婦人,叫道:“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樣落井下石!我要掐死你啊!你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
那個婦人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將袖子一捋,雙手一伸,就將四夫人的頭髮揪住,兩個人打成了一團,邊上有那個小婦人的熟人,見著她被四夫人欺負,趕緊也過來幫忙,場面相當混亂。
林相爺一聲大喝:“住手!都成什麼樣子了!都以為自己是菜市場的潑婦嗎?”
幾個女人才住了手,四夫人頭髮凌亂,臉上也被抓出了一道血痕,恐怖猙獰。
林清荷說道:“四娘,既然這件事,你將我牽扯了出來,那為了表明我的清白,我就只能將這件事調查清楚了。”
 ;。。。 ; ; 皇長康說道:“林相爺,此處甚熱,怕這老爺子身體受不了,不如去廳中詳談吧。”
林振雲點點頭,說道:“也好,但是餘下之人,不得入內。”
眾人回到了廳中,那老者悲慘地說道:“小老兒叫程福根,乃是這京城人士,家境貧寒,膝下僅有一女,名喚可兒,年方十六。雖說不是生得花容月貌,但也是眉清目秀。”
眾人都聽著程福根的訴說,根本就沒注意到別的事情,完全被他所說的事情吸引。
林清荷與皇致遠也在人群中坐下,他們安靜地坐著,觀看便好。
程福根繼續說道:“我們父女倆相依為命,靠著她做些刺繡,勉強度日。小老兒不敢奢求別的,就指望著能為可兒找一個上門夫婿,今後一家人開開心心地過日子,窮一點,苦一點的,倒也是沒什麼。卻不曾想,禍從天降啊……”
他哽咽了一聲,幾乎說不下去。
皇長康說道:“給老爺子倒杯水。”
程福根喝了一口水,喘息了幾聲,說道:“那日,可兒與小老兒正在路邊賣繡品,卻見著一個惡少,帶著幾個家丁過來,那個惡少見了可兒姿色不俗,便上前調戲,可兒拼死不從,小老兒跪下求情。”
二夫人一直站在林振雲的身邊,她見著林振雲的臉色非常難看,還以為,他正在洞房,被這件事吵出來了,想著趕緊處理完這事,好讓林振雲趕緊回去繼續。
她說道:“你直接說重點就好,老爺還急著要洞房哩。”
說了之後,她才驚覺不妥,趕緊捂住了嘴,暗暗責怪自己怎麼如此大意,竟然將心裡面的話,直接說出來了?
林振雲被這句急著洞房給氣得,罵道:“拙婦!休要胡說!”
這簡直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他在新房中折騰了那麼久,卻根本沒有洞房成功,心裡面本就憋屈,現在又被二夫人說,更是生氣了。
二夫人哪裡知道這些,趕緊縮著脖子退了下去,再也不敢吭聲了。
程福根抹了抹淚,說道:“原本以為逃過了一劫,卻不曾想,那個惡少居然在晚上強行進了我家中,命人將小老兒捆綁起來,強行姦汙了可兒!我那可兒,雖是個柔弱女子,卻也烈性,她拼死不從,與那惡少搏鬥,卻哪裡是那惡少的對手,最後竟被那惡少弓雖。暴致死!”
說到這裡,程福根再也說不下去,趴在那裡放聲大哭了起來。
皇蕭翎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聲問道:“豈有此理,視王法如兒戲嗎?老人家,你告訴我,這個惡少,是誰?”
林振雲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