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荷從他的目光中,已經猜到了一些,這個傢伙應該知道她的身份,只是,他不知道,世上沒有醜女人,只有笨女人和懶女人。
丁香早已經被這樣的情景給嚇得不敢吭聲,縮在了林清荷的身後,瑟瑟發抖。
“我為什麼要摘下面紗,你們的賭注對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我憑什麼要聽你們的。”
聽了林清荷的話,慕容仁笑了,他伸手掏出了一錠金子,很大的一錠,說道:“別的老子沒有,金子卻是很多,多得數不清。”
林清荷冷笑著說道:“一錠太少,你們兩個人至少一人一錠。”
“好說,拿去。”
慕容仁又掏出了一錠,扔給了她。
林清荷拿著,在手裡面掂了掂,說道:“分量還挺足的。”
慕容仁說道:“那就趕緊摘下你的面紗。”
林清荷不想做的事情,誰也不能勉強,她想做的事情,自然誰也不能阻止。
軒轅斬揹負著雙手,面上帶著必勝的笑容,那笑容淡淡的,卻是透著無比的自信,彷彿一切都是已經被他掌握在了手中。
林清荷覺得,慕容仁雖不討喜,卻勝過軒轅斬,軒轅斬太過陰險狡詐,並且一肚子的壞水。他自以為勝券在握,所以才會下了那樣噁心的賭注。
那個林媽媽,已經六十多歲,腰粗得跟水桶一樣,臉上抹了十斤的粉,也遮不住那一道道褶子。頭上戴著很多的金銀首飾,但也不能遮住那一嘴醜陋不堪的大黃牙。身上灑了再多的香水,也不能掩飾腋下的狐臭。
這樣的一個人,別說是跟她睡上一覺,快活一晚,就算是坐在一起吃個飯,都會覺得無比噁心。
而且,還聽說,她雖然六十多歲,但每晚都必須要有壯男相陪,猛如虎。
林清荷的目光在兩人的身上流動著,眼角眉梢微微帶著一絲冷笑。
面紗在她的皓腕之下,輕輕滑落,一張潔白如玉的臉就顯露在了他們的面前,那臉上有著無比精緻的妝容,尤其是那一株紅梅,更是使得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幅畫。
一幅美麗得讓人要窒息的畫。
也讓她整個人都彷彿是一株嚴寒中的梅花,傲視寒霜,冷豔得讓人都無法靠近。
 ;。。。 ; ; 所以,她才會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才會讓全京城的人都覺得她是花痴!
還有,前世,林清芙的所作所為,簡直比蛇蠍還要毒,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母儀天下?
林清芙的眼睛空洞了起來,一種恐怖的氣息漸漸瀰漫了她的全身,她一直退到了門邊,忽然轉身,飛一般地逃走了。
林清荷甩甩袖子,不屑地說道:“防禦能力這麼差,還想跟我鬥,真是不自量力。”
林清芙剛走,丁香就進來了,手裡面拿著食盒。
丁香說道:“小姐啊,剛看見二小姐飛快地跑了出去,她沒有打您吧?”
說著,將食盒開啟,從裡面拿出來稀飯和包子,還有兩碟鹹菜,以及一小碟花生米。
在相爺府的日子實在是太難熬了,林清荷決定出去走走,丁香很開心,拿著這幾天繡的繡活,說是要去街上賣,換個幾文錢花花。
兩人出了門,林清荷在臉上覆上了一塊輕紗,遮住了面容。
在街邊停了下來,丁香說道:“小姐,這裡擺攤最合適不過了。”
將帶著的一塊白布鋪在了地上,將繡好的那些手帕啊,香囊啊,荷包啊,都擺在了上面。
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但是看荷包香囊的卻很少,不過,大多數的人都會用眼睛瞟瞟林清荷。
一個紈絝子弟走了過來,身後是幾個如狼似虎的家丁。
一行人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