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不由吸了一口,暗暗驚歎,林清荷果然足智多謀。
而他們卻不知道,這僅僅是開始。
林振雲震怒,說道:“原來你臉上的胎記是假的!”
皇長康從珍珠的手中拿過了手帕,慢悠悠地說道:“這種顏料,是雲朝特產,繪在身上,等幹了之後,不溶於水,宛如天生。卻是不曾想,卻能被酒溶化。”
林清荷冷冷地說道:“林相爺,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林振雲深深吸了一口,說道:“沒有,是我冤枉了你,荷兒。”
“荷兒二字,我受之不起。”
“咱們之間的事情,等等再說,我先將這個假冒的傢伙,審問審問。”
林清荷卻是說道:“相爺,何必如此著急,我還有話說。”
“嗯?你說。”
看著滿臉狐疑的林振雲,林清荷冷笑著說道:“既然我今天滴血驗親了,那你別的孩子,也一定要滴血認親,否則,我不服。”
場上的人都怔住了,沒有人會想到林清荷居然還能在這個時候,提出這樣的要求來。
但是,老夫人贊同,現在既然搞清楚了,林清荷就是林府的親生子女,她自然就更要站出來為林清荷說話,她說道:“我贊同,憑什麼要讓我們荷兒吃這麼大的虧,受這麼大的委屈,既然如此,那就所有的人都驗一遍,也省的以後,再有人對咱們林府的血脈提出質疑。”
老夫人的話,說得倒是很好聽,表面上是為了整個林府著想,但是,誰都知道,她就是在維護著林清荷,大家都不由對這個林府的老夫人深深敬佩。
尤其是之前的那種情況下,她居然都能為林清荷撐腰,足以證明,在她的心中,林清荷是何等的重要,已經明顯地超越了對別的孫子孫女的疼愛了。
二夫人沒有什麼意見,因為她只有林清芙一人,並且確確實實是林振雲的,就算是被扎一下手指,也好過被人說閒話。
三夫人更是沒意見,她的兩個孩子也自然是林振雲的骨肉,而且她堅信,林清荷是不會對她怎麼樣,這件事發生後,她雖然沒站在林清荷這邊,但是也未曾落井下石,她一直都是保持沉默。
林清荷的性格她是知道的,她沒得罪林清荷,林清荷是不會報復她的。
但是,四夫人是絕對不同意的,她哭號著說道:“老爺,我不同意,我家清元和清笑怎麼能被扎手指!”
林清荷冷冷地說道:“為什麼大家都可以,就他們不可以?為什麼林相爺都可以,而他們不可以?莫非,他們的身份來歷不明?”
 ;。。。 ; ; 陸媽媽一聽馬上叫了起來,趴在地上哀嚎著冤枉。
四夫人也叫了起來:“老爺啊,請求您饒恕了陸媽媽啊,您不能答應啊!”
陸媽媽抱住了四夫人哭嚎了起來,繼而又跑到了二夫人的面前,說道:“二夫人,您求求老爺啊,不要亂棍打死我啊……”
二夫人正要開口,就聽見老夫人站了起來,冷冷說道:“你們都聾了嗎?大小姐說的話,你們一個個地都聽不見是嗎?明天把人牙子喊來,全部賣掉!”
家丁們一聽,趕緊跑了過來,將陸媽媽的嘴巴堵住,拖了出去。
四夫人趴在了地上,朝著陸媽媽被拖走的方向哭天喊地,但這是老夫人的命令,林振雲也不敢多言,他是個精明的人,知道方才的事情,已經讓老夫人對他心懷恨意,倘若這次再因為陸媽媽的事情,而惹得老夫人不痛快,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是一個連女兒都可以犧牲的人,豈會憐惜一個老媽子。
四夫人看著林清荷,眼中帶著濃濃的恨意,恨不能將林清荷掐死。
但是林清荷只是對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