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倒倒地阻止著眾人,但哪是眾人的對手,直接被抬起來,送去了洞房中。
二夫人說道:“這鬧洞房之事,你們都是姑娘家的,還是別進去了,我們也該告辭了。”
墜兒說道:“夫人,春喜不見了,之前她說要去茅廁,一直都沒回來。”
“什麼?這麼久,該不會是在府裡面迷路了吧?”
“奴婢找了沒找著,這府裡面的人,奴婢也不認識,跑來跑去,奴婢恐怕都會丟掉了。”
“快吩咐人去找,這都要回去了。”
林清荷站在一邊,冷眼看了看他們,便坐在椅子上,珍珠遞過來茶水,說道:“小姐,喝點茶,潤潤喉,解解油膩。”
林清芙看了看紫心,說道:“你就跟呆瓜一樣。”
紫心趕緊也端了一杯來,林清芙喝了一口,卻是滾燙,氣得差點將杯子給扔了。
外面忽然沸騰了起來,一個小廝跑了來,說道:“二夫人,不好了,春喜她……”
二夫人站了起來,臉色一變,說道:“春喜怎麼了?”
 ;。。。 ; ; 林清荷微微一笑,冷豔如霜的面上,如春花綻放,明豔動人,說道:“很遺憾,永遠都不會有這一天。”
說著,從他的身邊飄然而去,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皇紫英非常鬱悶,不明白,憑著自己的相貌和在宮中的地位,哪一點不如皇致遠?為什麼林清荷就是這樣地厭惡他?雖然她一直在微笑,但他依舊能察覺,在她微笑的眸子中,藏著一把鋒利的刀,恨不能將他切割成碎片。
他就真的這樣討人厭嗎?似乎,他並未得罪她。
林清荷步入前廳的時候,便已聽見有人在竊竊私語,她最近風頭太盛,已經完全壓過了林清芙,女人只要做一件轟動的事,就足以名揚天下。
林清芙一直以來都是以名女,才女,美女,來揚名京城,卻從未做過一件讓人震驚的事情。而這一點,林清荷做到了,她在黑風山剿匪這件事,已經像風一樣,一夜之間傳遍了京城的每個角落。
林家嫡女,不僅冷若冰霜,豔如桃李,並且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堪稱是巾幗英雄,無人能企及。
林清荷對這些事,向來都是一笑而過,並未放在心上,故而,此次也是並不在意這些人的議論。
老夫人沒有來,她就安靜地坐在二夫人的身側,在二夫人的另一側,是林清芙。
林府兩位千金,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眾人議論的焦點,不過今天,林清夢也是被人議論著。
“看,那個最小的,穿著紫色衣服的,就是上次花枝節,跟一個戲子通姦的那個……”
“哎呀,這樣的女孩子還怎麼好意思出來呢?應該躲在家裡面才是。”
“真是將林府的臉都丟盡了,要是我家閨女,早就送庵堂裡面做姑子去了。”
“就是,沒羞沒臊……”
……
林清荷裝作沒聽見,但是林清夢不能裝作沒有聽見,她縮在了三夫人的身後,低著頭,三夫人氣得臉色鐵青,卻也沒法,這本就是事實。
二夫人只是唇角邊上帶著淡淡的笑,一切都彷彿與她無關。
“新娘子來啦。”
一句話,將原本嘰裡呱啦一輪著林家三位千金的婆娘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
她們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看著門口,一邊開始議論起這個新娘子。
“聽說,新娘子才十六歲,長得可標緻了。”
“孫大人都六十了,娶了這樣一個******,真是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好像新娘子家很窮,就將她賣給了孫老爺。”
“這姑娘可真是走了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