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你有沒有罪,這樣莫須有的罪名,一旦是安在了你的頭上,你就真的很難翻身,剋死小皇子,本身就是一個死罪啊。
林清荷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說道:“原來在這裡等著我,我還真的沒有想到這麼多,總是以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們的做法真的是太讓人佩服了。”
只是,林清荷還是有一點想不通。
二夫人這邊的做法,她是想明白了,二夫人肯定是知道敏嬪娘娘今天會回來祝壽,於是就做了安排,敏嬪小產,虛青子的到來,這些,似乎都是二夫人安排好的,只是,她真的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想想又不對啊,就算二夫人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皇室的龍脈下手,這要是被發現了,就真的是滿門抄斬啊。
但,富貴險中求的道理,她似乎又是懂的,若是得手,就像是現在,林清荷就已經有點難以應付了。
若是林清荷找不到翻盤的機會,那後果就是一個,被敏嬪娘娘定罪,就算是不死,也得脫層皮,以後就再也不可能有翻身的機會了。
只是……
林清荷的唇角的邊上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但一閃而逝,沒有任何人察覺。
皇長康看著她,卻是不知道她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若是換了別的女子,定然是慌亂不堪,而她卻依舊是如清風明月,不驚不躁。
林清荷想了想,這個罪名定得荒唐,卻又是不得不承認,這個計策很出彩。
皇家只會在乎失去的皇子,而根本就不會在乎一個尋常女子的性命。
再有虛青子道長,這個老道可是皇上跟前的大紅人,他再在其中倒騰一番,林清荷想不死都難。
就算最後皇致遠請出太后,赦免了林清荷的罪,那皇上,敏嬪娘娘,還有整個齊府,都不可能原諒林清荷,如此一來,林清荷的前途堪憂,隨時都可能被暗中處死。
林清荷已經斷定了這一點,虛青子就是二夫人一路的,而且他還是最重要的一個棋子,只是,這一次,定是又叫你們失望了。
到了大廳後,二夫人陰冷地聲音傳來,說道:“荷兒,還不趕緊跪下領罪。”
林清荷冷笑了一聲,說道:“二孃,我何罪之有?”
二夫人咄咄逼人,冷冷地說道:“你剋死了敏嬪娘娘腹中的胎兒!”
 ;。。。 ; ; 可惜,她已經與皇致遠,有了婚約。
“荷兒,本王可以這樣喊你嗎?”
“可以。”
她說話總是淡淡的,卻是如蘭花般的優雅,如百合般的安靜。
皇長康說道:“本王從來就沒有想過,會遇見你這般的女子,更是從來沒有想過,你這般的女子,也能如此地打動本王的心。”
林清荷並沒有表現出別的女子那般興奮的神情,依舊是淡淡的,古井不波,她說道:“殿下心目中,最理想的女子,該是怎麼樣的?”
皇長康的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投向遙遠的蒼穹,說道:“本王一直期盼,在某一個清晨,四周的霧色瀰漫,在滿是水草氣息的氤氳中,她穿著一身大紅的長裳,黑色的長髮,用一根簡單而華貴的髮釵輕輕綰住,容顏清麗而高冷,遠處,青山含黛,綠柳含煙。”
林清荷只是笑笑,唇角微微地挑起,說道:“很美的一場相遇。”
“不錯,她在這裡的景緻中,朝著本王走來,每走一步,都宛如一朵蓮花的盛開,美得讓人沉醉。”
“思想是豐滿的,但是現實確實很骨感,你想得越美,打擊得越慘烈,這樣的女子,你可能一輩子都看不見,也一輩子都不會遇見。”
皇長康卻是說道:“其實,有時候,我覺得你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