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誰要了你們的命,就去閻王爺那問個清楚明白吧!”
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揚,一枚火器已經射出,林清荷手中的匕首擲了出去,撞在了那枚火器之上,竟生生地將火器劈開,化作了一捧煙霧。
阮志豪也在此時出手,鋒利的寶劍,在空中劈出一道靚麗的霞光,捲起了滿地的塵土,襲擊過去。
林清荷說道:“你們用火器算什麼本事,哼,難不成你們沒有武功嗎?”
黃衣婦人冷冷回覆,說道:“能讓我們鴛鴦三夫人出手,你們也已經算是死而無憾了。”
林清荷身形晃動,躲過了黃衣婦人又一枚火器,說道:“想躲開慄家火器,你是難於上青天。”
阮志豪的劍氣再起,逼向了另外一個紅衣婦人,他的武功本就不弱,但對方實在是太強,而且又有火器相助,一時間,阮志豪真心有點難以應付。
長河自然是跟剩下的綠衣婦人,他的鐵鞭雖然威力不俗,對方的火器太過猛烈,以至於一時間也難以取勝。
林清荷在黃衣婦人的火器攻擊下,有點倉促,在躲過了她的一枚火器之後,就地一滾,滾到了黃衣婦人的身前,左手按下機關,一大片細如牛毛的繡花針帶著一片煙霧,射向了黃衣婦人。
如此多的繡花針,根本就不可能躲避,而兩人又相聚甚近,那黃衣婦人慘叫一聲,整個人朝著後面倒去,林清荷手中的匕首再次飛出,扎向了那婦人的咽喉要害,又準又狠。
另外的兩個婦人一見,不由驚呼一聲,匆忙躍到跟前,扶住了黃衣婦人朝著林中竄去,她們的身法雖然很快,但紅衣婦人還是被阮志豪的劍氣所傷,背上被劃出一道長長的血口,不僅肌膚裸露,還鮮血淋漓。
重新回到了馬車上,阮志豪說道:“荷兒,這一次也算是給了她們一個教訓,只是徹底地得罪了她們,日後怕是更加不得安寧了。”
林清荷卻是不以為然地說道:“怕什麼,難不成,你手下留情,她們就知恩圖報了嗎?這樣的人,無需與她們多說,見一個殺一個,殺光了,自然就清淨了。”
阮志豪淡然一笑,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那我們下次就見一個殺一個,直到將她們全部殺光。”
林清荷只是好奇,說道:“你查了那麼久,查到了她們幕後的主謀了嗎?”
阮志豪笑了笑,說道:“還沒有,但是,幾乎可以確定。”
林清荷淡淡問道:“誰?”
“等確定了,我再告訴你。”
“還有之前那些使用鏈子刀的黑衣人呢?”
 ;。。。 ; ; 聽這樣一說,林清荷才恍然大悟了起來,因為阮志豪只是替身,他不可以假戲真做,因為替身永遠都只能是替身,終究有一天會悄悄退出。
“我懂了,”林清荷緩緩轉身,走到了皇致遠的身邊,說道:“致遠,對不起,這些天都誤會了你,希望你能早點醒來,我會再給你一次機會,但也是最後一次。”
細白柔嫩的玉指,在皇致遠的臉上輕輕拂過,昏迷中的他,臉色愈發的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即便是他的唇,也依舊是蒼白如紙。
“致遠,我會等你醒來的,你一定要珍惜我給你的,這最後一次的機會。”
離開了密室,到了大廳,就見到了輕辭。
輕辭站在那裡,著一身白袍,面色淡淡的,帶著幾分的憂鬱。
林清荷走了過去,淡淡說道:“輕辭大叔。”
輕辭點點頭,聲音有些暗啞,說道:“我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真相的,但思量再三,還是答應了告訴你,就是希望,你能不要退婚,繼續扶持致遠。”
“我知道了,”林清荷的聲音依舊是淡淡的,讓人根本就聽不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