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致遠冷著一張臉,冷笑著說道:“太守府真的以為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活閻羅嗎?來人,全部殺光!一個不留!”
“是!”
禁衛軍頭領一聲令下,禁衛軍撲了過去,與那幾個護院廝殺在了一起,那些人哪裡會是禁衛軍的對手?很快就被殺了個片甲不留。
太守張青天帶著奴僕從裡面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叫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你們居然如此野蠻,真以為我皇朝沒有律法了嗎?”
皇致遠冷笑了一聲,說道:“本王,現在代表的就是皇朝的律法!”
張青天怔了一下,看了看皇致遠,又看了看他身側的禁衛軍,不由雙腿發顫,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說道:“臣該死,不知道王爺駕到,有失遠迎,真是罪該萬死啊。”
皇致遠冷哼了一聲,說道:“張青天,你真的是白白浪費了這樣一個好名字,呵呵,你還真以為錦州,就是你張家的天下嗎?來人!”
“在!”
“將張青天,極其府上所有的家丁奴僕親人,全部關押到大牢中!”
“是!”
張青天一聽嚇得更哆嗦了,他說道:“殿下啊,您可千萬不能冤枉小人啊!”
“哼,是嗎?”皇致遠眉毛輕輕挑了挑,說道:“這些,等審問你之時,再說吧!”
一番雞飛狗跳之後,禁衛軍頭領過來說道:“王爺,張家所有的人都全部關押在了地牢中,只是,他的小女兒說想要見見王爺。”
林清荷淡淡一笑,說道:“也好,我也很想見識見識。”
皇致遠看了看林清荷,忍不住問道:“荷兒,我沒說要見啊。”
“我知道啊,但是我想見啊,呵呵,我想要看看,她究竟是想要玩什麼花樣。”
看著一臉詭笑的林清荷,皇致遠不由抽了抽嘴角,表示非常的無奈。
沒多時,一個打扮得非常標緻的小媳婦走了過來,但見她,生得水蛇腰,描著柳葉眉,白嫩嫩的瓜子臉,有一顆小小的淚痣。
林清荷見這個女人走路左搖右擺,舉止輕浮,不由笑著說道:“這位大嫂,要見王爺嗎?”
那女人看了看皇致遠,馬上換做了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將手中的小手帕一甩,就這麼一個動作,已經飛了四五個媚眼兒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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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皇致遠與林清荷到了附近看看,在偏僻的樹蔭下,有一些難民,在躺著等死,還有一個婦人,身邊坐著一個幼童,懷中抱著一個,正在哭泣,林清荷心中一慘,走了過去。
“大嫂,你的孩子怎麼了?”
那個婦人抬頭,眼中是渾濁的顏色,她的嘴唇已經乾渴得發裂,有血滲出。
“你們……”
“大嫂,你的孩子很餓,來,這裡有點水,給你們喝。”
那婦人顫抖著接了過來,感激地看了看他們,將水給懷中的孩子喝,但那個孩子卻是再也不能喝水了,婦人一邊哭一邊喊著孩子的名字,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
林清荷將那個孩子接了過來,伸手在他的人中上掐了掐,又伸手給孩子把了脈,無奈地說道:“大嫂,孩子已經走了。”
“孩子啊……”婦人哀嚎了一聲,倒在了地上,昏厥了過去。
林清荷掐了掐她的人中,將其救活,水和饅頭給了她身邊的一個孩子吃,林清荷覺得心裡面酸溜溜的,非常難受。
經過一番檢視之後,皇致遠對這裡的情況有了一些瞭解,便和林清荷趕去太守府。
途中,聽見了一個女子的呼求聲。
林清荷看了過去,就看見幾個潑皮在拉扯著一個年輕的女子,邊上還有一個老者,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