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逢春話未說完就被張爾倫用手堵上了嘴,因為張爾倫看見哨兵後面還站了個老百姓,甚是面熟,再仔細一瞧,這不是當年得發小白家大少爺白永貴嗎,再看這白永貴哆哆嗦嗦的站在那裡,眼睛透露著明顯得恐懼,張爾倫問了一句:“前面得可是永貴兄弟?”白永貴一聽有人喊他的名字,定住神看了一眼,也認出了張爾倫,但不敢確認,猶疑得問道:“可是爾倫兄弟?”在得到確認後,白永貴非常高興,拉著張爾倫就要回村,花逢春聽說是張爾倫得老家也是大為興奮,要命令部隊在村外休整,勸張爾倫回去看看,稍待著他也能跟著混頓酒菜,可張爾倫卻堅決不同意,非說任務緊急要立即開拔,花逢春心想敵人都跑過了,有個屁得任務,你小子不是在村裡幹過什麼缺德事,怕人家找你算帳吧,說說吧,是不是睡了誰家閨女睡完不認帳了?肯定是,要不你幹嗎到了家門口也不回去看看,我知道你父母都不在了,可總還有些鄉親啊!可張爾倫根本不理這茬,直接命令部隊繼續前進!張爾倫離家數年,怎能不想回家看看,那怕是給爹孃得墳上磕個頭,可是他太知道自己帶著的是群什麼玩意了,你讓他們在村外休整,誰敢保證這幫狼崽子夜裡不溜進村裡禍害百姓,而且還餓了一天了,花逢春你不用保證,你根本就保證不了,信你一次,拉倒吧,老子爹孃還在這埋著呢,我可不想讓村裡人扒了我們家墳!就這花逢春還找白永貴借了三千斤糧食,說好回到駐地就讓人送回來!可回去之後花逢春這個不要臉的也不提還糧得事了,還振振有詞的說,那白家是大戶人家哪會在乎這點糧食,還什麼還!張爾倫氣得大罵,還嚷嚷著要帶兵去花逢春老家借三萬斤糧,誰知這小子到是樂了,說道:“去吧,我老家在江西蕭家大院,只要你有這個本事,別說三萬斤,六萬斤都行啊,我一點意見都沒有!”張爾倫心想我怎麼把這茬忘了,這小子是孤兒,是被蕭大帥家養大的,帶著兵去蕭大帥家搶糧,張爾倫就是有一百條命也得死絕了!
白永貴雙手顫抖著接過錢了,眼淚奪眶而出,蹲在地上哽咽的說道:“兄弟,以後能用到我的時候你說一聲,我白永貴上刀山下油鍋絕不食言!”張爾倫陪著他蹲了下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勸道:“說這幹嘛,咱們是打小一塊長大得兄弟,誰還能沒個難處,放心吧,日子慢慢會好的!”白永貴點了點頭,似乎想起了什麼,於是問道:“兄弟幫人護鏢可能到得了上海?”張爾倫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是去上海啊,怎麼有什麼事嗎?”“哦,是這樣的,”白永貴在得到答覆後說道:“我那個妹子,就是嬌嬌,你知道的,在上海讀書,家裡遭災後就一直沒聯絡過,也不知現在怎麼活得,你這次去,要是有時間就幫著尋尋,要是尋到了就把她領回來吧!”“恩,我知道了,放心吧!”張爾倫點點頭說道。
從白永貴那離開,張爾倫就回了福順酒樓,剛一進門,周掌櫃一眼沒認出來,還以為是來吃飯的,開口說道:“這位爺,小店今天打烊了,您明天再來吧,對不住您!”張爾倫喚了一聲:“周叔,是我!張爾倫!”周掌櫃定眼一看,又從上到下仔細端詳了一番,見這張爾倫一身呢子大衣敞著懷垂到膝蓋,裡面穿了件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