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本還在喝酒。
好半晌似乎才反應過來,沈非晚說了什麼。
她看著她,“你說啥?”
“我說剛剛你離家出走來我這裡的時候,霍許給我打了電話。”沈非晚說,“擔心你一個人跑出來,有危險。”
“真是渣狗。”林暖暖不屑一顧,“他要擔心我,他會不出來找我?真會做人啊!”
“他來找你,沒找到。”
“你別被他騙了,我在小區門口待了挺久,也沒見他出來。”林暖暖說起來還有些氣呼呼的,“他怎麼就這麼會做人呢?!”
沈非晚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所以你還在門口等他了。”
“我沒有,我只是當時情緒有些波瀾。”林暖暖立馬反駁,“稍微穩定了一點情緒。”
“所以你還是會因為和他吵架了,心情不好?”
“廢話,我又不是木頭人,沒有一點情緒,再不重要的人,吵架了心情也不會很好的吧。”林暖暖這次倒沒有否認。
“霍許真的有找過你。”沈非晚說,“他先去的地下車庫,以為你會開車離開,看你的車沒有走,他才又去的小區門口找你,結果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你打車離開了。”
“我不信。”林暖暖一口篤定。
沈非晚也沒有逼著林暖暖信。
她就說,“暖暖,你是不是喜歡霍許?”
“都說了沒有。”
“沒有為什麼要等他這麼多年?在她沒有回國之前,怎麼沒有酒後亂性?他一回國你就來這麼一出?”沈非晚問。
“都是巧合你信嗎?”
“你覺得呢?”
“總之我不可能和我霍許還有可能。”
“你就是很氣當年,他的離開,然後迅速和其他女人在一起了。”
“這不是重點。”
“就是重點。”沈非晚不給林暖暖辯解的機會,“你就是接受不了,然後又死要面子不說出來,就表現得對他很無所謂。你這樣的態度,讓霍許也拿捏不準你對他的感情,所以你們就這麼,糊里糊塗過了五年。”
“我沒有糊塗,我很清楚我和他不會有可能。”林暖暖根本不聽沈非晚的分析,她說,“今晚霍許和其他女人滾床單了。看,這渣狗就是這樣,終於忍不住了。”
“他給我說了,其實是誤會。”沈非晚說道。
“都在一張床上了,還是誤會?”
“準確說,他故意的,故意做給你看,看你反應的。因為他實在感覺不到,你對他有任何感情。”沈非晚直言道。
“你聽他的還是聽我的?”
“講真,我有點相信霍許說的。”沈非晚也沒有隱瞞。
“所以到底誰是你朋友?”
“我只是旁觀者清。”
“我不想再聽到他的任何訊息,我今晚只是來找你喝酒的,你不要提他了行嗎?”
“看來是不行。”沈非晚說。
林暖暖皺眉。
沈非晚用眼神示意。
林暖暖回頭。
回頭就看到霍許突然出現在了她身後。
有那麼一秒,她以為她出現了幻覺。
沈非晚說,“你們好好聊聊吧,心平氣和。”
“我不和酒瘋子聊。”林暖暖轉身,根本不去看霍許一眼。
霍許輕抿了一下唇瓣。
沈非晚從飯桌上起身,“我明天還要上班,一會兒你們離開時,不用給我打招呼。”
“晚晚。”林暖暖有些生氣。
這還是朋友嗎?
說走就走。
沈非晚關上了房門。
飯廳中,就只有林暖暖和霍許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