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道門弟子捨生忘死,想來這位許門主領導有方,以身作則,座下弟子才能悉數有此風骨,透著敬意說道:“許門主,失敬了。”
許格手上回敬,嘴上說道:“尊上,我們此刻有同樣敵人,應該同仇敵愾才是。”
謝傅問道:“崑崙一脈不是神君的僕人嗎?”說著眼光輕輕飄向遊辭君。
遊辭君沉聲說道:“我們崑崙一脈自古奉神君為主,神君卻將我們當做圈養禽獸一般魚肉,肆意將我族人當做祭品擺上祭臺,辭君早就想為族人謀……”
說到最後遊辭君聲音輕無,眉宇毅然消退,取而代之卻是悲傷。
此刻,謝傅才對他印象改觀,有了一些好感。
崑崙一脈對神君的信奉已經深入骨髓,寧可獻死也不敢反抗,整個崑崙一脈缺的就是遊辭君這種人,砸祖宗靈牌以正是非!
謝傅一直都在慈兒、月兒謀生存,僅僅生存還不夠,她們還需脫離壓迫,有著自由光明的前途。
謝傅露出肅然起敬的表情來:“原來如此!”
“還請遊天師作指路明燈。”
見得到謝傅的信任,遊辭君沉沉點了下頭,要推倒神君,他需要這幫人的幫助。
“六百年前,神君被許遜赴死一擊所傷,至今還未恢復至巔峰狀態,有妖皇和諸位聯手,有機會擊敗神君。”
遊辭君說著又看向蘇皂眸,他還是最為看重妖皇,認為她才是對付神君的主要戰力,剛才也是確定妖皇的身份,才下定決心表明立場。
不過神君到底多強,能不能勝,都需一戰,道門行到這裡,沒有退路。
此地道門等了六百年,等到今日,沒有退路。
謝傅為慈兒、月兒兩個女娃,亦沒有退路。
當下朗聲:“那請遊天師帶路吧。”
遊辭君沉聲:“神君不是神使可比,妖皇必須參戰。”說著目睜戴著面具的蘇皂眸。
謝傅淡道:“你放心,我到那裡,她便跟到那裡。”
遊辭君點頭:“尊駕也算一份。”
手指鬼後:“她算一份。”
又指著九方長鯨和魏無是:“這兩位尊駕也算。”
“許門主也算一份吧。”說的免為其難。
謝傅問道:“其他人呢?”
遊辭君笑道:“尊駕,恕我直言,其他人去了也只是送死。”
有人聞言心驚,競連獨孤上智這般人物也看不上眼。
獨孤上智冷道:“我不夠格嗎?”
也沒有看見遊辭君如何出手,就看見劍尖抵在獨孤上智脖子上,問:“你夠格嗎?”
獨孤上智道:“我只不過受傷,真氣耗盡,要不然……”
遊辭君卻不留情面:“不管你受不受傷,你都不夠格!”
獨孤上智沉聲:“凌蘿,還有聚神石沒有?”
“獨孤長老,還有一顆。”
獨孤上智取過聚神石,原地盤腿補充真氣。
紅葉這時對著謝傅問道:“哥哥,我呢?”
不管紅葉身上是不是流淌著全魔之血,就目前紅葉所展現出來的實力,終究難以企及蘇皂眸,這也是剛才謝傅沒有讓她出手的原因。
笑著說道:“紅葉,交給你一個特別重要的任務。”
“好!”
“留在此地保護他們。”
紅葉前一刻還興奮,下一刻可愛的臉就拉了下來:“我保護他們幹什麼,我保護的是你。”
“他們比我更需要保護。”
紅葉怒道:“我才不管他們的死活,我知道你就是瞧不上我。”
謝傅好聲說道:“聽遊天師的安排。”
紅葉聞言怒睨遊辭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