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密集,一個數丈之院有時候要擠上數戶人家,如果我們這些皇親國戚佔的地方太太,就會壓榨這些平民百姓的生存空間。”
“所以長安城的府邸大小是有嚴格規定的,如果需要擴大建造是需要特批的。”
謝傅哦的一聲:“原來如此,為民著想可真是用心良苦。”
秦楚楨笑道:“這個規矩是從先祖傳下來的,當然有些權貴也偷偷摸摸擴建府邸,不過這長安城寸金寸土,卻也不易。”
“謝兄別看我這齊王府不夠大氣,在十六王宅坊也不算小的,請。”
謝傅朝轎子看去:“顧娘子,可以下轎了。”
轎簾一揭,麗人走出轎子,現於人前。
秦楚楨淡淡一望瞬間,露出震驚表情,脫口喊道:“意歌!”
此刻化名顧流清的女子,眼睛泛紅盯著秦楚楨,那眼神裡似深深的痛恨怨責。
秦楚楨疾步行到顧流清跟前,雙手激動的按住顧流清雙臂:“意歌,你怎麼會在這裡?”
顧流清將秦楚楨雙手掙開:“王爺你認錯人了,奴家名喚顧流清。”
“天下間哪有如你一般女子,你就是意歌,我化成灰也識得。”
顧流清似有滿腔怨屈,轉過身去背對著秦楚楨,卻也不語。
謝傅一直在注意秦楚楨的神情變化,藉此來判斷出他是否與此事有關,再看顧流清此番舉止,倒也不覺得矯情。
畢竟一個女人帶著孩子流浪三年,這三年來所遭受的苦難斷然不是幾句好話就能輕輕抹去。
秦楚楨再次繞到顧流清跟前:“意歌,我是楚木真啊,你難道失憶不成。”
這句話一下子就刺激到顧流清的情緒:“你還知道你叫楚木真,你竟用假名來騙我,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你可知道我……”
顧流清說著哽咽難言,眸裡的晶瑩在打轉,緊緊著淚水就順頰嘩嘩留個不停。
“後來我有去秦樓找你,可你已經不知所蹤,這些年我一直派人四處尋找你的下落,可人海茫茫……我還以為我今生見不到你了,蒼天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