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兄剛才喝了點酒,有點醉了,角先生莫要介意。”
角度深看謝傅臉龐有些泛紅,雙眼微眯透著醉燻,笑著回了一句:“謝公子是角度好。”
倒是乾脆拿自己名字來開玩笑,活到他這般年紀,成就名聲已經到達巔峰,心胸氣概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比。
謝傅手指歪歪曲曲指去:“角度深,有人特別崇拜你,我要佔你這個位置,讓她變成崇拜我。”
好自信啊!自信得滿滿傲氣。
李封現在可不敢說年輕人不要太盛氣,技藝高超溢得滿地都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根本盛不下嘛。
倒也聽出謝傅口中的火藥味,要不比一場,鬥一鬥,一較高低。
雅室這邊,秀雲開口道:“夫人,好像是角先生來了。”
司馬韻雪疑惑:“剛才吹奏的不是角先生嗎?”
秀雲道:“應該不是。”
剛才兩女交流,同樣一首曲子,卻為何能吹出天差地別兩種效果。
司馬韻雪道:“秀雲,你去看看剛才吹笛的是誰。”
“是,夫人。”
角度深停了謝傅的話,忍不住一笑:“原來如此,若是某個小娘子,老朽非但要從中搭線,還要好好勸說。”
謝傅喜道:“你說的,可要替我美言幾句。”
神情舉止顯然一副風流公子模樣,惹得一眾老者微微一笑,誰沒有年輕過。
謝傅驟然抬手,改口道:“不不不,使不得。”
謝傅這番樣子落在眾人眼中,似有幾分靦腆害羞,情人眼裡出西施,在心愛的人面前,往往都威風不起來,反而扭扭捏捏。
這一份共情,讓眾老頭對謝傅又好感猛增,竟都哈哈大笑起來。
這是角度深開口道:“大家是不是很好奇,謝公子為什麼能將這一曲《狂徒》吹得如此優美動聽。”
眾人紛紛點頭,這正是他們的疑惑所在。
角度深繼續道:“因為《狂徒》根本就不是一首純為炫技的曲子,謝公子所吹奏出來的才是這一曲的本色。”
眾人聽到這裡,紛紛議論起來。
“這才是《狂徒》這一曲的本色嗎?”
“原來如此啊,難怪我聽不出任何錯音。”
“可為什麼別人吹不出這個效果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