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只要看到她就會心軟,雖然看上去她和蘭允諾並不是同一類人,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是不會再上蘭家女人的當了。
躺在床上的寧寧感到十分無語,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只是覺得自己這個炮灰似乎又要攤上大事兒了。
光糰子不在,她就算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這個世界裡重生的人都成了串了。
如果能重生的話,你是想彌補遺憾還是創造未來?
這個問題如果讓齊銘回答,他一定會不屑一顧。
上輩子過得太憋屈了,根本不想重來,他坐在吧檯邊喝著酒,腦中來回思考著自己上輩子到底是怎麼被蘭允諾下了蠱。
明明只是一個照面客氣地碰個杯,他就像中了邪一般對蘭允諾情根深種,要不是身體裡的另一個自己時刻提醒著情況的怪異,或許他早就像溫嘉誠他們一樣成了她的傀儡,如果不是後來她得寸進尺地想要把一杆子豪門二代皆納為她的裙下之臣,甚至給他下藥,他也不會最後弄得魚死網破。
太噁心人了!
想到死之前見到的那一幕,想到大床上那幾具赤條條像狗一樣匍匐在她身上的身體,齊銘想要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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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再想,起身上到二樓,在第一間臥室門口停滯了一下,才有些懊惱,剛剛怎麼把蘭允寧抱到自己的床上去了?
更令他驚訝的他不僅沒有感覺噁心甚至內心還覺得本應如此。
他不自覺地放輕了動作,輕輕推開了房門走進去,這才發現床上的女人正睜著略微失神的眼睛看著天花板。
躊躇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抵擋不住內心的慾望,他走到了床邊坐下。
察覺到他的到來,寧寧強撐著力氣轉向了他。
這會兒的他看上去和剛剛的有些不同,似乎少了很多陰霾,只是仍舊不願意和她對視。
寧寧微微用力抿了抿唇,努力發出聲音:“你……誰?”
她的聲音虛弱無力,聽著讓他感到有些心疼有些愧疚,齊銘連忙起身倒了杯水,將她扶起來小口小口地餵給她。
“我是齊銘,你別怕,我只是讓你在這裡待幾天。”
小少爺沒伺候過人,喂水還喂得寧寧唇邊溼了一片,在還沒察覺到自己打臉了之前,他就連忙又解釋了一遍。
看著她軟綿綿地依偎著自己,感受著她身上散發的香和咫尺之間她輕微的喘息,齊銘只感覺的理智好像離家出走了,整個人都慌亂得不成樣。
他心裡在唾棄自己,手上的動作卻仍舊輕柔,只是說出來的話還是讓寧寧抗拒。
齊銘?
寧寧對這個名字沒有太大的印象,可是她也大概能猜到是那個傳說中的名門望族。
可對於齊銘綁架自己,她實在是理不出頭緒。
剛見面的陰鷙冷酷現在雖說感受不到了,但是潛意識她還是十分地抗拒,要不是渾身無力,她根本不想和他靠近一點點。
“為什麼?”
為什麼將她綁到這裡來?
虛弱無力的她連話都沒法說全,只是輕輕轉頭看向身後的齊銘。
此刻她和他以一個極為親密的姿勢靠在一起,隨著她的轉動,一呼一吸都掃到了齊銘的脖頸,微微的熱意讓他心跳加速。
他不願意再這麼被她蠱惑了,他甚至有些後悔主動去接近她,他根本無法狠下心冰冷地面對她,但是上輩子的經歷又讓他難以忘記。
齊銘不再回答,只是在喂完水後,又下樓親手熬了一碗粥餵給她,就沉默地出了臥室,就算期間她多次質問多次做出反抗的姿態,他都沒有再多說過一句話多看她一眼。
他已經明顯感覺到自己又有些不太正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