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針灸水平,卻一點都沒有自己當小白老鼠的打算,一聽樂樂說要往自己身上扎幾針,驚得扇子都差點掉到地上,瞪大了眼睛看著她,“行針?”
樂樂心裡偷著笑,笑得肚子疼,“放心,一點都不疼的。”
只是這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半點說服力都沒有,特別是她那雙圓圓的杏核眼,溫志新確定自己能從那裡面看到詭計得逞的喜悅。
提起毛筆,樂樂一邊寫方子,一邊吩咐站在一邊的姚雲龍道:“龍哥兒,你把枳實薤白桂枝湯背給我聽一下。”
枳實薤白桂枝湯?姚雲龍想了想,又在腦子裡過了幾遍,確定不會出錯,才往前走一步,朗聲背誦道:“枳實薤白桂枝湯,枳實四枚、厚朴四兩、薤白半斤、桂枝一兩、栝蔞實一枚,上五味,以水五升,先煮枳實、厚朴,取二升,去滓,內諸藥,煮數沸,分溫三服。”
“很好。”樂樂點點頭,姚雲龍背完了,樂樂的方子也寫好了,往姚雲龍的手上一遞,吩咐道:“就去杜郎中的鋪子取藥吧,藥拿回來給我先看一下,然後再煎。”
緊張的看了眼溫志新,姚雲龍又哀求的看看樂樂,然後才一步三回頭的出了自家醫館。
樂樂從桌子上的小盒子裡拿出一個白布卷,站到溫志新的面前,伸手往掛著診療室牌子的小屋一指,“溫公子,請吧。”
溫志新嚥了咽口水,緊張的看著樂樂手中的白布卷,“幹,幹什麼?”
將白布卷開啟,展示到溫志新的面前,還拿出最長的一根金針,在溫志新的面前比畫,“行針呀。”
這麼長?全都扎進身體裡?不知道為什麼,面對刀槍這些兵器時面不改色的溫志新,突然感覺肝在顫,似乎這細細的金針比一柄銀槍還嚇人,“男女受授不親,這不太方便吧。”
如果說之前樂樂是有心嚇溫志新,現在則真的站在一個醫者的立場上,收起看笑話的心思,苦口婆心的說道:“溫公子,病不諱醫,還有一句話,想必溫公子也聽過吧,叫‘醫者父母心’。”說完,見溫志新的臉色從不自然,又道:“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就算是你我心底坦蕩,可世人多愚昧,不如就在這裡吧,反正只在腿上和腳上行針。”
連忙一擺手,溫志新堅定的說道:“不必了,只要喝藥就足夠了。”
對於這種喜歡推拖的病人,樂樂從來都不跟他們客氣,板著臉說道:“溫公子,請你一定要引起重視,就算是不為了你自己,也要為你妹妹、你的家族還有我們龍哥兒著想。”
說了那麼一大堆,主要是想指姚雲龍吧?怕自己影響他的進度?不怪溫志新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樂樂現在的轉變是他所沒見過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雖然不知道樂樂發生變化的原因,可看著板起臉,不苟言笑的樂樂,溫志新嘆了口氣,問道:“那要怎麼做?”
這就對了樂樂滿意的露出笑臉,自己都對自己的健康不負責任,還能指望你對誰負責?搬來一張椅子,“把鞋襪脫下來,把褲腿挽到膝蓋以上。”說完,見溫志新的臉色不太好看,以為他是怕他自己的臭腳燻到自己,便又道:“如果你害羞,可以到後院井裡打桶水衝一下。”
這次溫志新完全明白樂樂的意思,氣惱的一擺手,“不必了。”
挽起袖子,樂樂用小刷子洗手,洗乾淨後,從白布卷中拿出幾根金針,樂樂又從小酒壺裡倒出一碗酒精,用鑷子拿過乾淨的棉花團,先給金針消毒,接著用沾著酒精的棉花團在溫志新的膝蓋下方輕輕的打圈,換一個棉花團又消毒一次。
看著溫志新一臉的緊張,如臨大敵的樣子,樂樂將自己說話的音量低了一個八度,輕聲說道:“要放鬆,你不放鬆肌肉太過緊張,會扎偏的哦,扎偏了就疼了。”這話不說還好,一說,樂樂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