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同學的粉紅票,十分感謝。】
【豆腐果然說大話了,這個月的全勤沒戲了,真是氣死人了。各位姐妹們,如果你們還沒生孩子,一定要吸取豆腐的教訓,懷孕的時候一定要多睡覺,白天晚上都得多睡。豆腐就是懷孕的時候沒睡覺,老人跟豆腐說,豆腐還沒當一回事兒,結果,問題出來了,小銀子她哪哪兒都好,就是不睡覺,越到晚上越不睡覺,兩隻眼睛瞪得跟豆腐都有一比,精神狀態那叫一個飽滿,興致那叫一個高漲,熬得豆腐都睏了,她還一點事兒沒有呢,真是太痛苦了,經驗呀,豆腐血的教訓,大家一定要牢記。】
颳風下雨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還能不知道嗎?特別是自己在自己小媳婦兒心中現在是幾斤幾兩重,阿信可是瞭解的相當清楚。
知道樂樂現在看他無論是橫看,還是豎立看,只有三個字──“不順眼”可阿信還真就沒什麼辦法,畢竟孽是自己造的,後果就得自己承擔,找誰都沒用。
所以別說阿信現在不知道樂樂心中的吐槽,就是知道了大概也沒什麼別的想法。
想著那位西月小公主遭受到的待遇,阿信本能的就聯想到樂樂的身上,眼皮子突然一陣的狂跳,心神不寧的看著樂樂還有躺在炕上的小家寶,誰敢給他的小媳婦兒罪受他就把誰給剁了餵狗,誰敢欺負他兒子他就宰了誰,誰也不行,哪怕是那個老毒婦也不行
看著樂樂那張臘黃色的臉,阿信突然想到一點,京城是什麼地方?魚龍混雜,上自貴婦太后,下至僕婦六婆,個頂個的陰險狡詐,自己的小媳婦那可是單純的很呀,隨便騙騙就能信了的主兒,跟那麼一群餓狠打交道還不把骨頭渣都讓人給吃了嗎?
緊張的盯著樂樂的臉,阿信兩手抓著樂樂的肩膀,格外認真的說道:“娘子,你一定要牢牢的記住我說的話,這可真不是鬧著玩兒的,你一定一定要記住,在這個京城除了為夫誰也不能信,特別是那位母后皇太后,還有那些個姓趙的,能離她有多遠,就躲多遠,還有她身邊的那些人,一個人也不能靠近,那就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姓趙的?姓趙的多了去了,個個都離遠一些?樂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歐陽懷瑾身邊的大太監趙一桶,不用她說出來,阿信就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我說的是汝陽候趙威況那些小人,趙威況就是那毒婦的親兄弟,他們家的人你一定要離得遠遠的,咱兒子也是,一定要讓他們離咱兒子遠遠的。”
不滿的動動肩膀,樂樂覺得阿信那大爪子簡直跟鷹爪子有一拼,幾乎都要把自己的胳膊給抓得脫臼了。肩膀不疼了,她才有心思想著阿信剛才的話。
母后皇太后?就是前幾天說要見自己,結果自己的面沒見到,她派來的信使倒是被阿信給弄死了,是那個人嗎?
眼珠子轉了轉,樂樂雖然現在很不待見阿信,卻本能的相信他的話,畢竟一個人可以分不清形勢,可以聽不懂好賴話兒,可是卻不能認不出誰是最關心自己的人,如果這個都認不出來,那真是離死不遠了,而樂樂,活了兩輩子了,看慣了世態炎涼,對那種發自肺腑的關心接觸的最少,自然也就感受最深。
壓下心中那種異常的酸楚感,強行維持著自己毫無表情的面孔,樂樂板著一言不發的看著阿信。
見樂樂好像不相信,阿信想了想,終於說道:“燕飛,那西月國公主的名字就叫燕飛,據說她十月懷胎生下一個男孩兒,後就失血而亡,而那個孩子因為各種原因,生下來之後也是十分的虛弱,哭聲像鳥叫似的,據說太醫們都感覺他活下去的希望不大,就是活了,也養不大,最多養到五歲,所以被皇叔送到他徒弟的廟裡養著。”
一連兩個據說,樂樂淡淡的看著阿信平淡的臉,他說的哪是自己的兒子呀,就是說自己的侄子也應該帶點表情吧,也應該弄得清清楚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