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不能讓這事發生,否則以後就將威信掃地。再也管束不住其他人了。
所以雖然看到有兩條惡犬就蹲在蕭平身邊,東哥還是鼓足勇氣大吼了一聲,倒是讓他的同夥大感振奮,一群人惡形惡狀地向蕭平等人逼近過來。
其實東哥倒也不是完全沒腦子的人,如果只有兩條靈犬蹲在車旁,他肯定想都不想拔腿就跑。不過現在陳蘭等人都在,東哥的膽子就大了許多。他心裡非常清楚,在這種情況下種子基地的人肯定會叫住那兩條狗,不讓它們隨便咬人的。
這讓東哥覺得底氣足了許多。對他這樣的痞子來說。講道理的人可要比不講道理的狗好對付多了。東哥自認為有的是辦法對付陳蘭這樣的老實人,但遇到兇猛的大狗就只好轉身逃跑——有些人就是這樣,和他講理是沒用的,只有尖爪利牙才是對付他們最好的辦法。
事實和東哥預料得差不多。蕭平只是做了一個手勢,正要吠叫的靈犬就安靜下來。它們只是警惕地看著東哥,看上去已經沒有了發動攻擊的意思。
蕭平的反應讓東哥膽氣更壯。重新擺出他老大的樣子大喝道:“你們想幹嘛?!”
看著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蕭平眼中流露出一絲憐憫。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這麼久。象東哥這樣的人他也看得多了,只要出了問題他們就是最先被推出來頂缸的。可悲的是這些傢伙往往對此茫然不覺。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呢。
眼前的東哥就是個非常好的例子,他把袖子卷得高高的,作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惡狠狠地瞪著蕭平等人道:“這輛車是老子的,你們是想偷我的車啊?!”
正要把三輪車騎走的工人被東哥一嚇,連忙想要從車上下來。但蕭平看似不經意地按住了他的肩膀,這工人就只能乖乖坐在車上。面對東哥要吃人的眼神,也被嚇得表情僵硬。
蕭平當然不會害怕,打量著東哥等人,神色自若道:“你說這車是你的就是你的了?我還說這車是種子基地的呢!空口無憑,有什麼證據沒?”
被蕭平這話問住了,東哥不由得愣了一下。事實上東哥也不是從正規渠道弄到這輛三輪車的,根本拿不出發票之類的憑證,換句話說也確實沒有證據證明他的說法。
不過蠻不講理是東哥這種人的特長,他很快就神色兇惡地威脅蕭平:“老子說是就是,你小子再嘰嘰歪歪的,信不信哥幾個狠狠教訓你一頓?!”
配合著東哥的威脅,另外幾個混混也帶著不懷好意笑容,慢慢向蕭平等逼近過來。有幾人還抽出了隨身攜帶的鐵管和扳手之類的武器,一副隨時都會動手的樣子。
即便算上沒什麼戰鬥力的陳蘭,蕭平這邊一共才四個人而已。東哥等人的行為給了陳蘭等人很大的壓力,有些害怕的俏寡婦不由自主地離蕭平更近,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更有安全感。另外兩人也都是神色緊張,都清楚只要雙方動起手來,自己這邊肯定吃大虧。
只有蕭平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淡淡地對東哥說:“我勸你還是及時收手的好,今天早上吃的虧還不夠麼?另外轉告指使你做這些事的人,不要再打種子基地的主意,否則後果他承受不起!”
“到這時候還敢嘴硬!”聽蕭平提到了早上自己被狗攆得到處跑的醜事,大感沒有面子的東哥惡狠狠地道:“你不說哥倒還忘了,早上種子基地養的狗咬傷了我幾個朋友,你們必須要給賠償,每人兩萬,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明明是東哥等人到種子基地搞破壞才被狗咬,這傢伙居然還有臉要賠償,獅子大開口的每個人要兩萬,簡直就是恬不知恥。
雖然心裡很害怕,但陳蘭還是忍不住大聲道:“這你們活該,居然還想要我們賠償,真是……太不要臉了!”
“我看你這個騷寡婦是不想過太平日子了!”見陳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