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亂,才會問出這麼白痴的問題。就連劉軍也不滿地皺起了眉頭,人家兩個成年人整晚在一起怎麼了?別說蕭平還是單身,就算他已經結婚了和其他女人過夜也不違法,只要其中不牽涉到金錢交易,警察也就管不著。
相對來說還是劉軍比較冷靜,很快就皺著眉頭道:“既然是這樣,為什麼蕭平之前說他獨自在家睡覺?”
此時的張雨欣已經下定決心要保蕭平,早就在心裡想好了藉口,立刻流利地回答:“我想……他是怕這事傳出去對我的名譽不好而已。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那天晚上九點到第二天上午八點,我和他一直都在我湖畔花園16號的家裡,根本沒有離開過!”
如果說剛才張雨欣還是隨口說蕭平和她在一起的,這次說得如此詳細,簡直就是明目張膽地和蕭平對口供了。劉軍和袁榮國都沒想到她的膽子這麼大,等想要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
張雨欣這麼做也大出蕭平的意料。要知道張雨欣的身份特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今天張雨欣的證詞很快就會傳出去,對她的名譽還真是不小的打擊,不過為了蕭平,張雨欣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想到這裡蕭平也不禁有些感動,向張雨欣微微一笑道:“她說得沒錯,那天晚上我們的確在一起,只是我不想影響到她的名譽,所以之前一直沒說實話。”
劉軍還在做最後的努力,嚴肅地提醒張雨欣:“你要知道,作偽證是犯法的!”
“我自己就是法律碩士,不用你提醒!”張雨欣輕蔑地一笑道:“蕭平的嫌疑已經洗脫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張雨欣的話讓劉軍有些為難,不知道該不該讓蕭平走。今天的事居然弄到這步田地,也讓他感到有些憋屈。
不過要說幾人中最窩火的非袁榮國莫屬。原本以為板上釘釘的鐵案,莫名其妙地冒出來一個證人,就被蕭平給輕易化解了,這本來就夠令人不快的了。而張雨欣還口口聲聲說要袁榮國脫了這身警服,這就讓他更加生氣。眼看事情就要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袁榮國開始作最後的掙扎,瞪著張雨欣大聲道:“你作證也沒有用,我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怎麼能肯定你的證詞一定可信?這個人必須在這裡留滿24小時才能走!”
袁榮國的話讓張雨欣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她冷冷地從手提包裡取出身份證扔在桌上道:“這是我的身份證,你還有什麼話說?!”
袁榮國也豁出去了,拿起身份證看了幾眼道:“咦,不是本省戶口!這樣的話你的證詞可信度不高啊,除非……有人願意為你擔保!”
張國權原來的確不是江浙省人,他來這裡工作後才把戶口遷來的。就是因為擔心有人說自己為子女謀福利,所以張雨欣的戶口一直都留在老家,沒想到這也成了袁榮國為難蕭平的理由。
張雨欣可不是好惹的主,眼見袁榮國使出瞭如此卑鄙的手段,她立刻決定痛下殺手,不動聲色地淡淡道:“我在本市還有個住處,我的同住人一定會願意為我擔保,而且他是本省戶口。我把電話號碼給你,你自己打電話過去問吧!”
沒等袁榮國多說什麼,張雨欣已經寫下一串數字,帶著意味深長的表情把電話號碼遞給了他。
袁榮國也已經騎虎難下,也不管現在已是半夜,立刻照著號碼打過去。接電話的是個年紀不小的男子,被人半夜吵醒的他有些不耐煩地問:“誰?”
“你好,我是本市東城區警察局的警官。”袁榮國口氣生硬地問:“有個叫張雨欣的住在你那裡嗎?”
電話那頭的人愣了一下,很快就焦急地問道:“警察同志,請問雨欣她怎麼了?”
袁榮國沒好氣地道:“她可能是個罪犯!我們懷疑她涉嫌在一起刑事案件中作偽證,你願意為她做擔保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