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十分客氣。帶著幾分歉意地道:“我現在在俄羅斯瀕臨黑海的小城庫寧,我來的時候看到城外有座機場,不知道我們的飛機能不能在這裡降落?”
傑拉德從來沒有多話的習慣。立刻對蕭平道:“我去查一下,儘快打電話給您。”
“好的。謝謝了。”蕭平向傑拉德表示了感謝,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傑拉德的辦事效率很高。沒過多久就打電話給蕭平道:“蕭先生,我已經和俄羅斯民航當局聯絡過了,庫寧的機場還可以使用,不過如果是離境航線的話,他們的收費要比歐盟的標準高50%。”
“這幫貪得無厭的老毛子。”蕭平不滿地抱怨了一聲,但對此卻無能為力,只能對傑拉德道:“那就同意他們的條件,我想盡快離開這裡。”
傑拉德應道:“沒問題,我現在就去確定航線,當地時間後天你就能離開那個地方了。”
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蕭平又和傑拉德聊了些有關這次飛行的細節問題,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蕭平正想洗個澡然後上床睡覺,卻聽到有人在輕輕敲門。
這種以前也發生過,有晚歸的漁民捉到了鱘魚,就會上門來找蕭平推銷。所以蕭平也沒想太多,徑直過去開啟了門。
不過門一開蕭平就愣住了,站在門外的不是他認識的那些漁民,而是一個穿著暴露、濃妝豔抹的俄羅斯女郎。
這女人大概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長得人高馬大的,穿著高跟鞋的她比蕭平還要高一些。她的長相只能算是中等水平,雖然臉上抹著厚厚的粉底,但也不掩飾不住那粗大的毛孔。面板倒是白得很,不過汗毛卻也不短,手臂上金色的汗毛都快趕上蕭平的腿毛長了。
蕭平好歹也算是走南闖北見識不少了,立刻就想到這個俄羅斯女人敲自己的門的動機。
如今蕭平好歹也是身價億萬的大富豪,還有那麼多如花似玉的紅顏知己,對這種姿色平庸的流鶯沒有一點興趣。蕭平正要開口把這個女人趕走,卻突然發現似乎有人在暗中窺視自己,讓他本能地察覺到了危險。
蕭平根本沒有遲疑,立刻探頭向走廊盡頭的樓梯口看去,果然發現有幾個大漢正躲在那裡向這邊張望,顯然是在等待著什麼似的。這個發現也讓蕭平明白,眼前這個女人顯然不只是流鶯那麼簡單,她顯然還懷有更家邪惡的目的。
不過這個俄羅斯女人還真是善於抓住機會,趁著蕭平向外張望的機會,她居然從蕭平身邊硬擠進他的房間裡去了。
在從蕭平身邊經過時,這個女人還故意在他身上重重蹭了一把,順便拋去了一個充滿引誘的眼神。
然而蕭平對這種女人沒有絲毫興趣,甚至還被她身上廉價的香水味刺激得打了兩個噴嚏,讓那個俄羅斯女子頗有“媚眼做給瞎子”看的無奈。
不過想到這個東方人最近在庫寧大撒歐元的舉動,俄羅斯女子很快就壓下心中的不滿,站在房間中間擺出一個自以為最具誘惑力的姿勢,媚笑著用英語對蕭平道:“你好啊,英俊的東方人,我叫伊蓮娜。”
“伊蓮娜……”蕭平打量著對方冷笑著道:“你這大晚上的闖進我的房間想幹什麼?”
蕭平的態度讓伊蓮娜心裡湧起深深的挫折感,不過她還是強忍不快地笑道:“幹什麼?我們一男一女在一起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做些讓我們大家都快樂的事啦!”
見伊蓮娜的回答完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蕭平不禁皺眉道:“抱歉,我對這事沒什麼興趣,你可以走了!”
俄羅斯女子本就大膽火辣,再加上伊蓮娜接近蕭平還懷著她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作所為就更加大膽。雖然蕭平下了逐客令,但伊蓮娜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一樣,自顧自地當著他的面慢慢扭動身子跳起舞來。
即便是這樣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