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姜啟祿住時一連好幾天來花園寫生引起章天的興趣,一方面是自己後續計劃的一部分,但主要的還是為了看自己昔日的老師,所以老人在看他畫的設計圖時他也一直在近距離觀察老人,發現老人面色還好,就放了心。
雖然早就知道老人這個病就是靠錢在續命,不過姜啟祿還是希望老人能堅持下去。
恐怕今天老頭的病又不太好,所以沒有出來散步,姜啟祿突然有些心酸,那個老人就像他的父親一樣,但是現在自己這個身份,連見他一面都難了。
“嗨,小美人兒你還記得我麼?”
怎麼哪裡都是不長眼的混球!正在傷感的姜啟祿被一聲輕佻的男聲從思緒了拉出來。
他現在這個樣子讓人賞心悅目,現實又不允許他像以前那樣氣勢凌人,自然多了許多被他“美色”迷住眼睛,前來送死的男男女女。
“滾!”此刻姜啟祿眼睛都沒抬,又恢復了豪門爹的氣勢。
“你們東方人不是說受人滴水之恩當用海水來抱的麼?我可是救過你兩次啊,可是兩次我離開時你都還沒有醒,我簡直比人魚公主還要悲劇。”顯然那個男人和以前的那些人一樣並不死心。
姜啟祿聽到這話終於抬眼皮看了他一眼,是個外國佬,似乎聽姜敏敏說過姜晏洲認識一個外國醫生。
“走開!”既然沒見過就不算熟人。
“李晰然,我是姜晏洲的朋友,他有東西託我給你。”本傑明這個帥實在是耍不下去,自討沒趣的他只好說明了目的。
“給我什麼?”這次姜啟祿倒是很快地抬了頭。
一身白衣的本傑明自認自己也是個大帥哥,可惜這個小美人兒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回事。
“你這個反應很讓人誤會啊,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他弟弟的人,我還以為你們兩個——”
“他要給我什麼?”姜啟祿不耐煩地說,他向來不喜歡輕浮的人,外國人更是討厭,一口d國腔的外國人最討厭。
“那我可不知道。”
就在姜啟祿要發飆的時候,本傑明從兜裡掏出一大檔案袋和一個盒子。
姜啟祿沒有去看信封而是一把拿過盒子,看清後頓時就愣住了,那是一個絲絨質地的表盒,盒子不太新了,上面的印章是自己給三個孩子定製生日手錶的那個鐘錶商的。
那個檔案袋姜啟祿沒有開啟,袋子拿在手上很沉,摸了摸知道自己果然沒有想錯,那裡面是一把槍和一些子彈,沒有意外的話就是那把自己從抽屜裡拿走的那把槍。
“這兩個東西他讓你隨身戴著,關鍵時是保命的。”本傑明意味深長地說。
“他呢?現在在哪裡?”姜啟祿突然抓住男人的衣領拉低他的頭質問道。
“姜晏洲?他現在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
“他去……拉蘇貝爾幹什麼的?”姜啟祿暗暗握緊了拳頭,還是說出了這個地名。
“他其實還有……有樣東西給你……咳咳,你……咳咳……”本傑明似乎被衣領勒得很難受。
“還有什麼?”姜啟祿鬆了鬆手,誰知道男人竟然突然低下頭,正好親在姜啟祿的臉頰上。
“一個分別的吻。”
不過本傑明的笑容也就在臉上維持了不到一秒,因為他發現有些人可能是開不起玩笑的。
眼前的美人好像有變異的趨勢,表情變得陰森可怕。
“小然,你讓開!”
剛要啟動殺人模式的姜啟祿被身後的人拉倒了後面,此刻有人比他的臉色還難看!
姜繼業去到兒科發現姜啟祿已經下樓了,就一路跑過來找他,誰知道剛進花園就看到了讓他想殺人的一幕。
姜繼業揮拳就朝著本傑明招呼過去,在他揮拳的瞬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