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姜氏這塊大肥肉。
肖定業表面上為姜氏注資解了姜氏的燃眉之急,實際上卻暗中做空姜氏,使他自己慢慢成為姜氏的最大債權人。
酒會佈置極盡奢華,姜晏洲以身體不便為由沒有和那些人到處寒暄、作秀,獨自一個人坐在角落裡看玩手機。
“你這可算是翫忽職守,姜大律師。”孫祥智此刻也身著正裝,舉著酒杯湊過來和姜晏洲搭話。他代表成宇律師事務所來參加酒會的,這麼個賺錢的大生意他怎麼能不摻上一腳。
“我是帶傷上崗,大嘴,你該給我加工資的。”姜晏洲不客氣地接過酒杯,嚐了一口。
“沒問題啊,只要你能繼續跟進姜氏和肖氏的案子,我給你加三成工資。”孫祥智笑得很猥瑣,好像抓到了姜晏洲的把柄。
“五成。”姜晏洲伸出五根手指。
“臥槽,你他媽的不是天生戀父狂麼?一隻黑心狼在姜老先生面前裝忠犬,現在姜老先生剛過世,你就立案爹都不認了,你真的能眼睜睜地看著肖定業勾結姜姚把姜氏做空?”孫祥智瞪大眼睛,表示懷疑。
姜晏洲沒有回答,只是仔細地品著葡萄酒。
“又他媽的給我裝神秘?我看這次姜氏要遭,你的那個弟弟雖然是個人才,但是社會經驗有限,他現在最應該乾的就是把他的那個蛇蠍姑姑趕出姜家,還有就是姜老先生,他那麼精明地一個人怎麼就看不出來他的姐姐和侄子是姜氏最大的隱患呢?”孫祥智看著那個笑得春風得意的貴婦人,一臉的惋惜。
“你知道鱷魚為什麼允許牙籤鳥在他嘴巴里找吃的麼?”
“什麼?”孫祥智不明白男人什麼意思,和麵前的人說話每次他都覺得自己的智商堪憂。
“算了,怎麼樣?一會兒酒會結束了去嗨一下,我請客,海王城那邊有個新節目,火辣得很。”孫祥智放棄菜眼前人的心思,繼續猥瑣地提議。
“你能一夜不回去?”姜晏洲一下子就戳中了他的痛處。
“草,別提了,煩死了,家裡那位就是不識人間煙火的天使啊,我每次見到他都覺得自己骯髒齷齪該下地獄,要瘋了好麼?你說他怎麼就一點都不像他哥哥有手段呢?一下子就虜獲了姜二少的真心,現在算是麻雀變鳳凰了,所以說人就應該多見見世面。”孫祥智一想到李晰然那張漂亮的臉,就有些忍不住意淫。
“世面多見了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說的也是,這個李晰然可不像傳說中那個嬌柔美人,別的不說,就是他有暴力傾向這一點就太破壞美感了。”孫祥智至今記得美人在自己肚子上踢的那一腳。
“對了,我還沒問你,你的腳怎麼了?別告訴我是你自己不小心崴的?你丫估計連子彈都能躲開,會陰溝裡翻船?”孫祥智絕得男人一定是裝的,這件事他絕對做得出來。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姜晏洲晃晃酒杯,說話很敷衍。
“別又是跟你家的那位小美人兒有關吧,至於麼,人家有男人,你這個當大哥的可是要注意瓜田李下啊!難道……你真看上他了?”孫祥智笑得更加猥瑣。
“你話太多了。”姜晏洲抬頭掃了他一眼。
孫祥智覺得自己脖子一涼,這是正主動怒的前兆。孫祥智雖然是姜晏洲的老闆,但是他媽的就是很怕這個人,覺得當初自己花重金把人從d國弄回來簡直就是請回來一尊笑面殺佛,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碰到他的雷點。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哈哈張老闆,原來您也來了。”孫祥智一扭頭,連忙起身算是溜之大吉。
姜晏洲乾脆就把手上的葡萄酒輕輕搖晃了一下,有些事的確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他很不喜歡這種狀況。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姜